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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像对宣城公有看法?”
“不是看法吧,只是就像看镜子一样,自古才高遭嫉,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三人其实是一样的,都是一肚子的才华,套在了一个无处施展的躯壳中?”
“有吗?”
“不是嘛?如果你要是姓司马,天下谁人能与你争锋?如果我们俩要是不姓司马,那么何愁不能建功立业?这在佛家叫什么——求不得。”
“那就是江陵嘛?你还要给我准备一个向导,我还需要去一趟南平,见一见应詹。”
“没问题,每次我都派几个采买小厮下船,到荆州各地去打探美人俊男,做上标记,好方便杜曾下手。”
“额~你没必要和我讲这么细的。
这样只会显得司马家不做人。”
“本来就都是畜生,”
播世子丝毫不回避,“你别用这种眼神的看着我,你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吧。”
“我可不敢这么说。”
“你是不说,难道是不知道?建康的繁华又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各府成群的歌姬舞娘又不是在地里长出来的。”
“我还是第一次见有这么敢说的人。”
“做都做了,还不敢说。
还要把自己打扮成圣人模样,你说,这样的人,是不是畜生?”
“世子,靠岸了。”
王悦打断了话题。
江陵码头下已经有人在等候。
“播世子,怎么这次隔了这么久?”
杜曾的江陵留守胡混堆着笑脸上了船,“这位贵公子是?”
“哦,建康那边出了点事,死了几个人,全城戒严了小半年,来往户籍查得严。
好在我父王打通了关系,你看到这位没有,那可是宫里出来的,专门为了那位采买女子的。”
播世子也恶搞了王悦一把,也是借着王悦的年岁还没什么胡须,就把他说成了个宦官。
“播世子真是神通广大,连那位的门路都打开了,那以后还怕什么?播世子,您不知道啊?这大半年,我们都是过得什么苦日子,吃了江陵吃襄阳,吃完了襄阳就只能饿肚子了。”
“杜都督哪?我这次怎么没见到他,他可是怪我这半年来没有消息?你是不知道哪,那周访和陶侃,把个长江水道看得那叫一个牢靠,这次要不是有这位公公面子,还过不来哪。
你别看他年纪小,他可是那位身边的红人。”
“播世子这话说的可是折煞小的们了,小的们还指望播世子的买卖过活哪,哪里敢怠慢播世子,这不是嘛,宛城的荀崧也不知道那股筋抽抽了,非要请杜都督去宛城替他剿匪。
剿匪?剿个屁,把匪剿干净了,坏人不就剩下我们自己了吗?”
“这么说,杜都督不在江陵?带着兵马去了宛城?”
“没有办法啊!
播世子,南边的应詹,你又不是不知道,看起来温文尔雅,其实是孔夫子挂腰刀,真打起来凶得很,根本没人敢去南平闹事,东边的江夏郡早被该死的石勒刮得连根毛都没有。
兄弟们这么多人要吃饭哪。”
“不要怕,现在我不是来了嘛,你把这位公公伺候好了,说不定他能给你意外之喜。”
“什么意外之喜?”
“什么南平郡,不就是咱家一句话的事情嘛?我倒要看看那个应詹卖不卖咱家的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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