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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里话外都带着埋怨他的意思。
她鲜少有对他这样。
宋敏齐顿时就有些来气。
两人坐电梯去停车场。
电梯内,宋敏齐总算是察觉到了这女人身上有什么不一样。
此时此刻的白若,浑身上下都带着一股子能掐得出水儿来的糜艳。
她发丝缭乱,妆容稍淡,鲜艳的口红也被蹭掉了大半,部分还沾在了雪白的脖颈上,脖子上与那口红残余相得益彰的,是她试图用衣服遮盖的条条暧昧红痕。
宋敏齐紧盯着她看,越看越不对劲。
白若皮肤特别白,于是一点点的痕迹落在她的身上,就会显得尤其明显,她今天穿的运动短裤,宋敏齐注意到,她膝盖往上的地方,有好几处淤青。
那痕迹不像是摔倒擦破皮,倒仿佛是被人用力握出来的一般。
显得十分触目惊心。
也很……香艳。
两人上车,白若事先叫了代驾,她似乎很是疲累,坐在后座闭眸假寐。
宋敏齐可是刚睡醒,精神好得很:“你干什么去了?不是说约了客户吗?”
白若本来想假装没听到。
但是不行,这位爷脾气上来的时候可难伺候。
她不得不又睁开眼睛,没什么精神地说,“就、客户临时爽约了,我便回酒店睡了一觉。”
宋敏齐冷哼一声:“哪位客户这么不守信,东寰的尚总?还是博时的李董?”
“都不是,你就别瞎猜了。”
白若揉了揉太阳穴,“我就是头疼得很,心烦。”
她此刻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沙哑,像是小感冒。
白若闻得自己的声音,立刻不悦地咬紧了下唇。
特别像是吃了闷亏,却又无法发作的样子。
宋敏齐还鲜少看到白若这副模样,意识到原来也会有她搞不定的客户。
白若回到宋宅,破天荒地发了脾气。
宋敏齐是怎么看出她发脾气了的呢?她拿着把大剪刀,将一个破布娃娃给乱刀子剪得七零八落。
这个破布娃娃,宋敏齐是知晓的,白若不知从哪儿得到,反正宝贝得很,收藏得很好。
今天却被殃及了。
说明她真的是不解气。
宋敏齐觉得,这样的白若,总算是有了些烟火气,令他想起了父亲还在的时候。
白若正式来宋家的时候,并不是外人想象中的谨小慎微,更没有如今这般待人处事面面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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