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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吗?”
“嗯。”
“就当是我有些怀念了吧。”
倪雀想了想,问:“最近你不忙吗?”
“公司少我个几天还能倒闭了,”
江既迟将她脸侧几缕发丝别到耳后,“这是答应了?”
“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好,那你陪我去。”
说走就走。
江既迟立马就订了第二天的机票。
翌日中午,在省会落地后,吃了午饭,两人又坐高铁到了市里,再坐火车抵达县城。
过闸机,从县城火车站出来的那一刻,倪雀想到了七年前的那个午后,暮春的风不冷不热地吹着,阳光和煦地照着这片陈旧的广场。
倪雀因为书和卷子前一晚被倪保昌撕坏了,搭冯子业的便车来到县城买书,顺便跟冯子业来火车站接回国采风的发小。
就是在这儿,倪雀第一次见到江既迟。
他戴着墨镜,穿着牛仔外套,拉着行李箱,朝着她和冯子业的方向走来。
墨镜遮住了他小半张脸,倪雀盯着他打量,想像这人好看的鼻唇和侧脸线条,配的该是怎样一双眼睛。
直到他和冯子业寒暄过半,发现了木桩子似的杵在后头的自己,他抬手闲闲地往下拨了拨墨镜,视线从镜片上方朝她投过来。
那一瞬间,倪雀看见了一双漂亮到摄人心魄的眼睛。
想到那一幕,倪雀问江既迟:“你还记得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如果要追溯的话,江既迟对有关于倪雀的记忆,大概是从倪雀要归还他给她买书和卷子的钱开始,才逐渐清晰的。
更往前的,他只能记起些囫囵画面。
“不记得了,”
江既迟思索了一番,坦诚地说,“我大约记得,你在冯子业后头站着,没说话,好像一直盯着我看?”
说到最后一句,他凑近倪雀,眼里浮着几分笑。
倪雀推开他的脸:“没有,你记错了。”
“真没有?”
他又凑近。
倪雀又把他推开,往前走去了:“没有!”
“真没对我一见钟情啊?”
江既迟冲她背影喊道。
“没、有!”
倪雀头也不回,走得飞快,答得坚决。
江既迟笑了声,停在原地的这刻,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说了俩字:“撒谎。”
他们走过倪雀曾在赶集日摆过摊的街道,路过校门大力翻新过一轮的青螺镇中学,最后来到了青螺江,踏上了吊桥。
去到北阑之前的十数年,倪雀无数次地经过这座桥。
上学、回家、赴约、逃离……
这座桥见证了她许多个好的坏的的时刻。
从记忆里搜刮一通,最好的当是那个天朗气清的早上,她站在桥中央,身边站着她第一眼就喜欢的人,那人一直温柔耐心地教她如何操纵无人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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