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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蔚河深吸一口气,发出咆哮般的求救:“救命啊!
help!
たすけて!
有人强迫黄花大闺男啦!
有没有哪位路过的好心的20厘米钻石鸡儿帅气亲亲好老公救救我啊?!
没有20的18的也行啊总之救救老子啊啊啊——”
话音刚落,门被人哐地一脚踹开,壮汉和江蔚河循声望去,段谨年眨眼间便冲到床边,一把将壮汉掀翻在地,段谨年把手中的药丢给江蔚河,壮汉刚要爬起来,又被段谨年踹翻在地,膝盖重重一跪锁住壮汉的喉咙,接着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胖揍。
肉体遭受重击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闷响,伴随壮汉凄厉的哀嚎,还时不时夹杂两声响亮的耳光,嚯,打人还打出节奏感了。
眼看要出人命,江蔚河赶紧拉住段谨年:“段哥,算了算了,再打下去八成要高位截瘫了。”
段谨年瞥了眼江蔚河:“他打的?”
江蔚河摸摸脸颊,疼得他一张嘴就能吞下整个宇宙,却佯装作无事发生:“害,小伤而已,不疼。”
段谨年默不做声地拔枪,江蔚河吓得死死按住段谨年的手:“不至于不至于,段哥,过了过了……”
“不杀他会报复。”
段谨年说得轻描淡写,江蔚河无言以对,他知道这是个虚构世界,所有一切都是假的,偏偏又假得太逼真,每个路人都有自我意识的独立个体,江蔚河心里实在过不去那个坎。
“如果你不忍心,那就不杀。”
段谨年说。
“可以吗?”
江蔚河惊喜地问,“我们可以把他打成高位截瘫吗?这样他就没办法报复我们了!”
“哼!
我才不要被你这个肮脏的臭表子虚伪的怜悯!
我的灵魂早已干涸枯萎,支撑这具倥侗躯体行走的,是由仇恨、愤怒、绝望构筑而成,我早已是撒旦的奴仆,日夜都与魔鬼共舞,我——”
“干掉他。”
江蔚河下令。
“哎哎我还没说完——”
“砰——”
段谨年处理完壮汉,提枪转头找江蔚河算账:“发生什么事了?”
江蔚河不想承认是因为想去找段谨年才搞成这样,显得他更猪队友了,于是他随口乱编了个理由:“这不是身体不舒服嘛,出来走走呼吸新鲜空气。”
“你想去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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