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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根元起身上前,探手掐住林如玉的下巴,看清她右眼框上脂粉也遮不住的,鸡蛋大小的暗紫色恶心胎记后,范根元心中的期待啪地一声破碎,甩手把林如玉摔在地上,怒哼一声迈步离去,四个官差紧随其后。
“将军。”
方甲寅连忙跟出去相送。
“二丫没摔疼吧?”
待范根元走远了,马三叔扶起林如玉,压低声音赞道,“闺女,好样的。”
林如玉也低声回话,“不疼,我给三叔添麻烦了。”
踏着临时搭起的木板进入小船船舱的范根元,一改方才的官架子,缩手缩脚躬身认罪,“那丫头登船时天还没大亮,属下远远看着她的身量与林如玉有几分相似,方才见过才知认错人了,请公子恕罪。”
靠坐在船舱长榻上的安自远抬手缓缓抚平左袖上的褶皱,平淡问道,“这回没认错?”
“没有。”
范根元万分肯定,“林如玉可是宣州城第一美女,其肌肤赛雪貌若天仙,船上那丫头面有胎记脸色蜡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安自远抬袖示意范根元退下后,方才大船上一闪而过的那道纤细的身影,依旧在他脑海里徘徊不去。
胎记,脸色?只看表象的蠢货。
安自远勾起唇角,“本以为是只兔子,不想却是只小狐狸。”
范根元回到漕船,心有余悸地躺在床上回魂。
跟随他的心腹上前小声打听,“将军,小船上那位是?”
范根元反问,“你不知道他是谁?”
“小人不知。”
范根元的心腹低声道,“敢在您面前摆谱的人,小的还是头一回见。”
“不知从哪蹦出来的小白脸,仗着二叔的令牌就敢在老子面前摆谱,看老子回县城后怎么收拾他!”
范根元抓起酒壶灌了一口酒,又骂骂咧咧道,“马头山那帮废物!
这么点事儿都办不好!”
***
大船底仓小窄间内,沈戈猛夸林如玉好本事。
若不是林如玉还有点自知之明,这会儿真就要飘起来了,“真没你说得那么厉害,我家是做布匹生意的,所以我对调色、染色略知一二,才勉勉强强糊弄了过去。”
沈戈撸胳膊,“到宣州后,二妹给我在左胳膊上左胳膊上画一条腾云驾雾的青龙,右胳膊上画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老虎!”
林如玉……
左青龙右白虎?果然中二是不分时空的。
沈戈兴奋过一阵后,才开始分析目前的局势,“这一招虽然骗过了范根元,却不一定骗得过安自远。
咱还是得小心谨慎。”
林如玉点头,“不管安自远信或不信,他们没有再派人过来,咱们就有了喘息之机,咱们今晚哪过夜?”
这条水路,沈戈走过不少回,想也不想便答道,“在灵珠镇羊拐村码头,这地界地头蛇不少。
既然范根元没认出你,安自远也没现我,咱先不要冒险弃船,今晚我去漕船和小船边上打探消息后再说,最好咱们能撑到祁县再登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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