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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
岑绍回忆道,“当年温烈孤身一人来到云麓山庄,我念他是岑家堡的家臣,特拿好酒款待,未曾想,那个温烈是来与我做买卖的。
而他带来的,便是一柄名为‘韩霜’的剑。”
他耸了耸肩,浮现似笑非笑的表情,继续说道,“当年我被劫杀,丢失的,便是韩霜剑。
我以为那是他手刃贼人得来的。
熟料,他却说,那柄剑是他从一个废物身上夺来的。”
“可恶!”
慕容酒牙齿咯噔一下,不禁握紧手中的铁棒,“好猖狂的人,你当时为何不杀了他?这人背主不说,竟然还在主子面前继续逞凶!”
说完,他忽然感觉到手背发痒,低头一看,原来有只蚂蚁在手背上爬。
那蚂蚁的体型有指甲盖那般长,非一般的蚂蚁。
他伸出双指轻轻捏住,蹙着浓眉凝视着。
“杀不得。”
“没有,我只是好奇这只蚂蚁为何这般大,没想捏死它。”
慕容酒挠挠头,将蚂蚁扔到地上,“有些炼士专爱养一些这样的小家伙收集灵气,想不到你也养。”
“什么意思?”
岑绍莫名其妙。
慕容酒并不在意,回归正题,“那么丑大哥,你为什么不杀了温烈?九混巨持虽不好对付,可是你贵为岑家堡少主,清理这样一个败类,还不是绰绰有余。”
岑绍耸耸肩,淡然道,“温烈虽为岑家堡家臣,可是效力的是华沛郡主,说他背主,显然不对。
我亦想过将此事告知家父,但仔细一想,他敢单枪匹马的找上我,这一点应该早已考虑过了,既不忌惮家父,势必蓄谋很久了吧。
九混巨持,再往上,便是象翥,试问鎏州一共才有多少位象翥?华沛郡主是象翥,家叔也是象翥,何况他们的帐下炼士如云,不算他们二人,如今珍珑岛的象翥,便有五位之多。”
大约一年前,岑氏副族长岑崶也被鎏王封为公爵,领受武阳郡太守一职,而华沛郡主在那里盖了一座珍珑岛,此举似乎早已脱离岑家堡,外间盛传,岑家堡再不复往日风光,往后嫡系大位不保。
虽岑家堡也有多名象翥,但整体实力,始终略逊珍珑岛一些,倘若珍珑岛夺嫡,胜算不难预测。
慕容酒露出难得的惧色,“确实,不说象翥,以温烈的修为,我见了也只能逃之夭夭!”
他顿了顿,不禁叹道,“丑大哥,听你这么说,你这少主之位,确实不好坐。
华沛郡主在鎏州向来跋扈,几乎无人敢惹,听说鎏王年幼,时有大事,还要听听这位王姑姑的意见。”
“所以,韩霜剑我不得不买。”
岑绍无奈道,“每次面对卖主,都是我开价,而我的价格,一直不给他们机会讨价还价。
温烈是第一个主动开价的卖主,他开的价格,也不给我讨价还价的机会。”
“那么,到底多少银子?”
“岑氏值多少银子,韩霜剑就值多少银子!”
“你答应了?”
岑绍看了一眼海棠树,脸上的表情显得很轻松,比过去的任何时候都要轻松,“我当然得答应,而且,我还要瞒着所有人,否则的话,岑家堡便无宁日,而鎏州更无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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