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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柑疼得两眼发黑,生理性泪水接二连三自眼角逼出,鬓发很快就湿透了,夹杂着大量冷汗,连惨叫都是虚弱的,破碎不成调。
仰头望向徐昆,他正一眼不落地盯着自己,她哆嗦着小手揪住他两根长指,“徐昆,欣柑好难受,你饶了我吧,好不好?我们以后、以后再……”
“乖,就疼这么一次。
咱们是情侣,本就该有性行为,你总是要经这么一遭的。
听话,不许再闹了。”
徐昆捏捏她抖索的小手,又探指过去帮她拭泪,并没有松口,嘴角甚至噙了一丝餍足的笑意。
欣柑突然委屈不已。
先不提她才十五岁,还没成年,照理连恋爱都不应该,会被师长斥为早恋。
她为什么非要做这样痛苦的事情不可?明明快乐的只有他一个。
她把徐昆的手拽到面前,泄愤地一口咬住他一截指头。
徐昆闷吭一声,没有动怒,反而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她嘴里,“嗯,咬我,疼就使劲儿咬我。”
声音很沙哑,因过于亢奋甚至有少许失真,“心肝儿,小宝宝,我好爽啊……你里面好热好紧,好舒服……”
再次提臀,挺胯,阴茎一寸寸地往内推,硕大的龟头破开层层紧窒的穴肉,慢慢挤入甬道更深处。
“啊……啊……呜呜,好疼……出去,你出去……太疼了,我不要做,不许你碰我……”
身下的人不再咬他,一双软绵绵的小手胡乱推他的胸口,好几回不小心扇到他脸上。
徐昆蹙起眉,些许躁戾情绪很快就被甚嚣尘上的爽意冲散。
与她的抗拒相比,她的身体热情又淫荡,与他无比契合。
一股股热滑汁水儿涌出,与湿软逼肉一同紧紧绞裹他的阴茎,严丝合缝地咬合。
她的阴道与他的阴茎,彷佛已经长在一起,从灵魂到肉体,难分彼此。
性器之间每一寸摩擦滑动,都是肉牵着肉,筋扯着筋的纠缠不休。
随着阴茎被幼嫩的小花径吞含得越来越深,汹涌的快感从生殖器表皮层迅速往身体各处神经蔓延,链接神经末梢,最终导至脑颅,促使大脑疯狂分泌多巴胺。
肾上腺髓质分泌的激素让徐昆变得更为兴奋,甚至到激动难抑的地步。
“好爽,心肝儿,我好爽啊。”
他忍不住抱紧欣柑,低颈去含她的唇,“宝宝,你好棒……身子太棒了……爽死了,老公要爽死了……爱你,我爱你……”
湿漉漉的舌头往她口腔里挤,含糊地问,“心肝儿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不好,不好,我难受,你拔出去。”
欣柑抽噎着别开脸,躲避他的唇舌。
下体的异物感极其强烈尖锐,像是被人往伤口里塞石头,持续不断地往内塞,把血淋淋的伤口撑得更深,更大,带来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剧痛。
身体太过痛苦,心理上就分外抗拒与他进行亲吻这样温情的行为。
徐昆无故遭到拒绝,神色微沉,扳正她的脸,“怎么又不乖了?”
见她满脸的泪水,心里一软,再次帮她拭去,又凑首吮她圆润的唇珠,“宝宝听话。
我不出去,你是我的。”
再次试图把舌头送进她嘴里,“心肝儿,你已经是我的了,要乖乖让我亲,让我肏,知道吗?”
与他做了,她就成他的了?又不是活在封建社会。
就算是封建社会,和离,或是被休弃后再嫁的妇人,也不是没有。
欣柑这时正抵触他,他变态的占有欲就令她格外反感,小手往他脸庞重重一推,‘啪’,一巴掌扇个正着。
她自己先被清脆的响声吓到,就着手,眼下又浸出大片泪液。
正中脸颊,雪白的脸皮被打得微红。
一次是失手,再次是无心,这都第几回了?
徐昆眉心一拧,舌尖儿顶了顶被打位置的口腔内壁,脸色与声音都淡下来,“打脸打上瘾了,嗯?老子惯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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