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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话,桃四娘便乖乖站住。
徐伯夷追上去,一边骂,一边抡起藤条狠狠地抽打着。
桃四娘举臂掩面,藤条抽在身上,抽一记疼得就一哆嗦。
叶小天大怒,上前一脚踹倒徐伯夷,从他手中夺过藤条,在手中弯了弯,还挺有韧性。
徐伯夷晕头转向地爬起来,看见叶小天,登时满面怨毒。
昨日展凝儿痛揍他时曾说过,要不是艾典史说明真相,还不知要被他蒙骗到几时。
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徐伯夷和叶小天这就算是有了不共戴天之仇。
叶小天骂道:“你家娘子温淑贤良,街坊邻居谁不夸赞?为了供你读书,她含辛茹苦。
家事国事天下事,万事总讲个理字,这么丧良心的事,你都敢做?”
徐伯夷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道:“徐某教训内人,于你有何相干?定是你与这贱妇勾勾搭搭,不清不楚,这才见不得她受罪吧?不知廉耻!”
桃四娘愕然看向丈夫,登时泪如泉涌,方才被打得那么狠,她都没掉眼泪。
叶小天瞪着徐伯夷,他的驴性儿又犯了,突然抡起藤条,没头没脸地向徐伯夷抽去:“你娘怀你的时候怎么就没看出你是这么一个贱骨头呢?老子跟你讲道理,你跟老子满嘴喷粪,你嘴巴这么臭你娘知道吗?”
徐伯夷想爬起身,叶小天抬脚把他再度踢倒,继续抡藤条:“你还读圣贤书呢,你干了什么缺德事儿自己不清楚?你往自己头上扣屎盆子,干嘛侮辱老子?”
徐伯夷疼得抱住头面,愤怒地大叫:“徐某十年诗书、秀才功名,就算县尊对我也得礼让三分,你……你竟敢打我!”
叶小天像只炸了毛的小毛驴似的尥蹶子:“你一个秀才,很牛吗?三岁时阁老教我识字,五岁时尚书教我读书,兵马指挥与我称兄道弟,光禄少卿对我毕敬毕恭,哼哼……你个无情无义抛弃发妻的畜牲,我打不得你?”
叶小天火冒三丈,越抽越狠。
桃四娘眼见丈夫如此狼狈,到底心中不忍,急忙上前拦阻,叶小天这才恨恨地抛下抽断了的藤条。
闻讯赶来的街坊邻居见徐伯夷发髻散了,衣服也破了,头上脸上手臂上血迹斑斑,纷纷大声叫好,却无一人上前解劝。
叶小天见桃四娘抹着眼泪,便对她道:“这样一个畜牲,离便离了。
你随便找个男人,都比这等腌臜畜牲强百倍,非要跟着他作什么?”
叶小天推开人群,大步离去。
傍晚归家,叶香兰从屋里迎出来,挽着叶小天快步走进堂屋。
屋门未关,叶香兰就扑进了叶小天的怀里,仰脸噘着小嘴索吻。
叶小天没想到妇人这么浪,却也被她挑起了兴致,低头狠狠地吻住了她的丰唇。
两个人共进晚餐,叶小天不见罗小叶,纳闷地问道:“大哥不回来么?”
叶香兰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平日里吃住在军营,甚少回家,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吧。”
叶小天心里顿时踏实了许多,两个人亲亲热热地吃着饭,少不了搂搂抱抱,调情嬉闹。
饭后,叶香兰收拾妥当,叶小天便想回自己房间睡觉。
叶香兰却说道:“别走了,今晚就睡这屋吧,比你那屋宽敞。”
叶小天也不客气,脱衣上床钻进了被窝。
这是堂屋正房,不仅房间宽绰,雕花大木床也很宽大,帷幕厚重低垂,被褥铺得厚实暄软,幽香扑鼻。
叶香兰上床后脱得只剩小衣贴了过来,叶小天搂她入怀,妇人的手就径直伸下去捏住他的阳物捋搓起来。
叶小天的鸡巴迅速胀硬,直挺挺地撅了起来。
妇人嗤的一声浪笑,腻声道:“你这小弟弟可真是乖巧懂事……”
叶小天翻身上马,手往叶香兰胯间一摸,调笑道:“水这么多,什么时候湿的?”
“一见哥哥就湿了……”
“这么骚,是不是讨打?看来我要家法伺候了,给你八十廷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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