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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惕守怒道:“这等啰嗦!
你快快说了,婆婆姊姊保你一身平安便是!”
韦小宝吓了一跳,细声道:“我护送建宁公主去云南给吴三桂那王八蛋做媳妇时,有一夜经高人引导走一秘道见了陈圆圆,听她弹琴还和她谈了一席话。
那个陈圆圆的确是美,怪不得吴三桂那王八蛋会为了她,将好好一个大明江山卖给满州鞑子!”
想到当时和那陈圆圆见面情景,神态突然变得恍惚。
何惕守听他说起和那陈圆圆见面,心中原本不信,想道:“你一个小孩儿,如何能见得陈圆圆,还听她弹琴和她谈话了?”
见他张口发呆眼光发亮,出神模样,彷佛回忆当时情景。
渐渐变得半信半疑。
静了半响,何惕守不耐烦起来,“咳!”
了一声。
韦小宝彷若大梦初醒,眼睛一眨,也“咳!”
了一声,接道:“…隔夜那叛贼的王爷府不知何因竟然失火,我人生地不熟唯有寻得秘道逃至那陈圆圆居住的地方。
那条秘道出口正在……正在陈圆圆卧房大衣橱里。”
他编了一个秘道的谎言,却未编及秘道出口,仓促间便拿那罗刹公主苏菲亚的地道出口,一个大衣箱换成大衣橱来搪塞。
吁了一口气,细声接道:“当我拨开头上衣物正要爬出秘道之际,却听到房内有些人声。
我吓了一跳,悄声从那衣橱缝隙瞧去。”
住了口不讲,祇笑嘻嘻裂嘴瞧着面前的美艳老妇。
何惕守被他瞧得竟然有点害羞,急声道:“快说下去!
看甚么看了!”
韦小宝又抚起那被打的脸颊,轻声道:“你亲弟弟,亲儿子就要说到婆婆姊姊还比陈圆圆长得好看许多那处了,咱们说好的,你可不许动我!”
何惕守笑骂道:“小猴子!
你再不快说,婆婆姊姊便要动你了!”
韦小宝更是细着声音说道:“我看见俩个赤裸裸的人儿叠在一起,上面是个粗高壮大全身是毛的光头男人,被压在底下的竟然便是陈圆圆。
那光头男人架着她双腿,俩人正在干那…办那快活事儿……”
咽了口沫,见何惕守虽面无表情,雪白的双颊却染了俩坨晕红甚是美丽,并无止他说话的意思,便又硬着头皮续道:“当时房内的烛火甚亮,我瞧得清清楚楚,那光头男人一条粗大无比的肉棒,在陈圆圆那地方进进出出…陈圆圆那地方虽然黑毛乌亮肌肤雪白粉嫩,但哪比得上刚才我见着婆婆姊姊的……”
才说到此处,何惕守脸孔一片赤红,叱道:“莫再说了!”
心底祇感觉甚是奇异,羞红着脸想道:“那处怎会被一个小孩儿给见着了?”
心念一动,板着红晕尚未褪尽的俏脸,寒声说道:“你的话委实下流无比,但说的话可是真的?”
韦小宝肃着脸说道:“千真万确!
你亲弟弟,亲儿子确实清楚看见了陈圆圆那地方,尽管她那地方也的确美丽迷人,和婆婆姊姊那处相比就是差了一截。”
何惕守静静听他说完,暗暗思道:“陈圆圆号称天下第一美女,那地方都被他清清楚楚瞧过了,咱家被他瞧了也当无所谓,况且,看来他尚是个孩童…嘴巴又甜。”
眼波流转四下祇那一旁绑着归家三人,轻声道:“去将房门闩上了!”
她刚才被韦小宝咬弄了双足,现下又听了一小段“下流无比”
的说话,沉静数十年的春情竟也动了起来。
韦小宝心中一阵狂喜,爬起身来颤着俩腿,跑去将房门紧紧闩上。
返身祇见何惕守躺于房内那木床上,满面通红,朝他招手低声说道:“小坏蛋过来,再给婆婆姊姊捏捏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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