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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
肖眠求饶着,抽出身子想逃。
余爻一手捉住他的手腕,压在座椅上,心道这几天冷了我,都要全报复回来。
指尖下意识的抚上肖眠上下滚动的喉结,将人要说出口的话语顺了回去。
仿佛是有意的,余爻的手搭在座椅扣上,手指稍一用力,将座椅放下了。
他将头靠在肖眠肩上,抱着那僵硬的不敢动的身子,在他耳边低语,“这几天没睡好,陪我睡一会。”
不等人回答,余爻将半个身子搭在他身上,像个八爪鱼把人牢牢吸在座椅上。
呼吸渐渐变浅,车里的音乐舒缓调子在慢摇,安抚绷紧的心弦。
肖眠看着他的侧脸,安心下来。
余爻在身后胸膛轻微的起伏,羽毛般的气息吹拂着耳畔,肖眠的困意涌上,睡了过去。
窗外的夕阳逐渐落下,洒在海面金色的光褪去后,染上幽深的暗蓝。
醒来时,余爻支着脸看他,抬起的一只手正掐着肖眠脸颊的肉,掂量了一会。
“又不好好吃饭。”
肖眠一张嘴,就被塞了一颗糖。
还没反应过来,唇又被堵上了,柠檬糖的气味在唇间轮换。
几个小时,肖眠心里结的冰都化为了水,融化了吞进的糖,化了一肚子的甜水。
那股蜜快要将他吞没时,他无故的想起了这些天余爻消失的事,猛地将余爻推开了。
情浓处被人生硬的推开,余爻心里一阵委屈。
瘪着嘴抚着他的脸,“怎么了,弄疼你了吗?”
肖眠推开了他,手指扣动着车门,要走,“我们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揣进兜里
余爻愣了好一会,脑子尚未清醒过来,一句话却让他不得不从现实中抓回知觉。
他只想感受些快乐,可有人一股脑的要将他扯回现实,继续面对着这几天无法忽略的烦心事。
他知道肖眠的话是无法逃避的事,也清楚这么说的原因。
他回了驾驶位,沉声道,“去吃饭吧。”
车子开到了一家饭馆,离家很远,是一家很少去的饭馆,这里的人都不熟悉他。
余爻再不敢带肖眠去有熟人的店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表现的克制,可认识他的人就能一眼看出他无处遁寻的喜欢。
在外人看来强烈的喜欢,可偏偏身边这个人一再劝退他,觉得喜欢只是一层薄纸,是洋葱的皮一搓就掉。
余爻点了一桌子菜,肖眠给自己点了一杯没怎么加糖的柠檬水,喝的满脸皱眉。
倔强的人总不会轻易说话,在别的地方寻找宣泄口,想让人明白用的方式却太过隐晦,能看明白的人有几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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