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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道:“方才皇后说的极为有理,各宫用度自然是需要削减的,不过那一条一条的,我并不能全然赞同,殿上人多,我也不好驳了皇后,现在就我们俩人,我也斗胆说一说。”
他笑了笑,又想来捏我的脸:“斗胆?可还有什么是你不敢说的?”
我躲开了他的手,说道:“倘若要削减用度,那么削减我的用度自然是可以的,我自己也觉得章华台的东西,过于奢华靡费,金银玉器,纵然华丽,但非我所需,也无处可使。
唯有一点,方才皇后说,各宫宫人的饮食衣物脂粉之类均一同削减。
可依我之见,侍女与内侍的用度可不能削减的,年例若是不按年增加,也至少不能逐年下降。”
见他有些惘然不解,我便举例道:“试想,你苦苦劳作了一整年,并无甚过错,却被平白扣了工钱,必然灰心,必然失望,会心生怨念。”
但随即我又悻悻道:“罢了,陛下自然无法设想。”
“为何?”
我垂下眸子,低声怨道:“陛下不用劳其筋骨,不必指望他人给工钱,自然无法设想这般期待破灭之苦。”
他却收敛了笑意,正色道:“若是勤勉政务,不曾懈怠,指望着天下太平,百姓和乐,可上天却偏偏降下天谴之兆,降之以凶年饥岁,难道不算是希望破灭之苦?”
我有些惊愕地抬眸看着他,一时难以相信这话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他笑了笑,不再继续他的话题,而是拍了拍我的头:“你接着说,削减后宫用度,你是如何看的。”
“削减用度,虽名义上说是为了赈灾,但这说到底是陛下之愿,是皇后之愿,是我之愿,并非那些宫女内侍自己的意思,并不是所有人都是心怀国家大义的。”
他点了点头:“你说的对,并非所有人都同你一般,心系着苍生,有德,有义。
其他后宫嫔妃尚且如是,更别说是宫里的女使与内侍了。”
我不愿被拔得太高,便解释道:“我并非说民心不怀德,或者想要以此衬托出自己的德行来,而是想都说,先有家,才有国,每一个人都需要先过好了自己的日子,才能有余力去想想国家的事情,才会用他们的余钱与余力去尽一份绵薄之力。
仓廪实而知礼节,我想说,仓廪实才能知德行,知大义。”
“仓廪实而知大义。
此话何解?”
他若有所思地问道。
“我在闻道乡,见着无数的流民,见到饥饿冻馁,纵然心里难过,可是什么都做不了,因为我自己都在愁下一顿要吃什么,剩下的几个铜钱,是用来买一斗米,还是换一尺布?木柴不够了,当再伐一些,被衾里的芦花旧了,该换新的,每日有每日的忧愁。
“这个时候,若是朝廷说,要加重我的赋税,要多收我的田租,来赈济灾民,我心里也是不情愿的,甚至想要与之拼命。”
他听到此处,不由地皱了皱眉。
我悠悠往下:“这多收的田租赋税,不仅仅是几石粮,几百钱,而是家人的生计,是活着的希望。
陛下觉得我有德,可是在我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我既无心也无力去修德,去考虑吃穿和活着之外的事情。”
这样的现身说法,让他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我,眼神里极尽温柔:“朕真愿意早些认识你,让你少受一些苦处。”
“苦有它们的用处。
若未曾知晓生活的苦处,我如何站在陛下面前说这些话?所以我常说,陛下也当知晓生民之苦,不仅是要知晓,也要有所感受,有深刻理解才是。
这还不是最苦的,那些经历过连年征战的人,远比我过得苦,那些在天灾中,失去亲人,失地离乡之人,远比我苦。
苦是没有尽头的,是没有底的。
若是没有经历过,也是难以想象的。”
我叹了口气,眼前落日渐渐下沉,而暮色四合中,朦朦胧胧出现了一个世界,灯火通明,笑语欢声,却越来越远,蒙昧不清,最终,雪雾似的,飘散了,无影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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