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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婕妤朝陛下笑着说道。
她粉面含春,说话清脆朗利,眉眼又透着些精明,这样笑起来,不由地让我想起了王熙凤。
陛下微微点了点头,对皇后说:“你在甘泉宫的几个月也受苦了,以后不必再去此处,为社稷祈福。
上天想必已然能看到你的诚意。
你所奏请削减后宫与掖廷用度一事,也是考虑到如今各地水旱灾情,国库吃紧。
朕岂会不允准?”
想来皇后居甘泉宫中,名曰为社稷祈福,但实则是被皇帝冷落,被放逐至偏远行宫。
毕竟所谓祈福,哪里不能祈祷呢?不过是拜皇天后土而已,哪里又没有皇天后土呢?皇后自请削减用度,恐怕也有负荆请罪的含义,请陛下感念旧日情分,收回成命,虽然确实有些效果,但我忽然读出了其中的许多无奈与心酸来。
“谢陛下明察。
妾也替天下万民谢过陛下。”
皇后对陛下又盈盈地行了万福,入了座。
但陛下却没有说完:“只是这后宫用度的削减,也不可一概而论,赵婕妤乃是宫中新人,入宫尚且不足半年,且不曾有过错,或是有靡费之行,若是也一并减了她的用度,让人觉得宫内不近人情,苛待新人,使得婕妤位份实际上尚且不如昔日的良人、长使,恐怕不合适。”
我刚坐下喝了一口茶水润嗓,还没咽下去,就差点因听见了这话而喷出来。
一时间,马婕妤,卫婕妤与郑良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若说卫婕妤的眼神让我琢磨不透,马婕妤挑着眉,微扬下巴,像是在心里默默地抱怨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而郑良人看我,依旧是恨恨的眼神。
班婕妤也淡淡扫了我一眼。
我如坐针毡,芒刺在背,脸也红了起来,暗怨陛下为何要令我成为众矢之的。
“早听闻赵婕妤不一般,荣宠极盛,原来这用度与待遇也不一般,不似我们众人。”
马婕妤嘴角露出了轻蔑的笑,“有些人,嘴上虽说知农人之事,心里头到底是不是这般想的,倒是让人看不透。”
我还尚未开口为自己维护,皇后又起身来,朝陛下行礼道:“既然是一律削减后宫用度,需得一视同仁,若是众人皆照办,而赵婕妤独独免了,恐怕会让人觉得陛下偏宠赵婕妤,惹人非议。
而且,赵婕妤入宫不足半年,要开这先例,那卫婕妤新晋婕妤的位份尚且不足二月,而马婕妤升为婕妤亦仅为一年之久,若是人人皆为特例,那妾的后宫便不好管了。
陛下是给妾出了一个难题。”
陛下似乎并不为这陈情所动,只是淡淡说道:“你愿削减宫中用度,初心是好,只是条目众多,又一概而论,是为不可取,还当三思而后行。”
皇后见状,低头称诺,不再多言,只是脸上敛了笑容,有些郁郁寡欢。
她在陛下身旁坐了下来。
注释【1】:参考《汉书·食货志》。
注释【2】:参见第四十五章《五行》“减天下赋钱,算四十”
。
历史上减算赋四十,收八十,发生在建始二年春正月,小说有改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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