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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明而政平,无伤也;上闇而政险,无益也。
此乃荀子天论之言,日月之蚀也好,水旱之灾也好,星象有异也好,皆是天地之变化,不该畏之、惧之。
若是政通人和,百姓和乐,哪怕是异象常现,也与社稷无碍,若是政令不明,民怨四起,那么即使天无异象,也将祸及江山。
所谓天降异象,实则是人心作祟啊!
人心作祟!
陛下明鉴!”
“政通人和,百姓和乐。”
陛下冷笑了一声,“乐昌侯身为一国之相,出入五载有余,扪心自问,可有使得政令通达,百姓和乐?”
“老臣历三朝,经孝宣皇帝,孝元皇帝与当朝之君,自问无愧于心,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社稷,对得起陛下,对得起王氏先祖。”
说到此处,这个年逾不惑,身高八尺的男子,几乎哽咽。
他抬起头来,老泪纵横,望向陛下,似有恳求之意。
我才第一次看到他的脸,这张脸与粗陋毫无关系,反而是剑眉星目,轮廓分明,哪怕是眉上已经染上了时光的白霜,双颊也被时光的刀剑刻下了深深的纹路,依旧可以隐约见到年轻时的俊逸。
陛下却不为所动,厉声说道:
“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
’你说问心无愧,对得起社稷,对得起朕,对得起王氏先祖。
可是观尔之行,锦衣玉食,挥金如土,奢靡无度,哪怕朝臣已经弹劾无数,依旧不改其性,还妄图以金银玉帛贿赂朝臣,贿赂后宫。”
他说到此处,顺手从书案边上堆成了小山的案牍中取过一个书简,掷到了王相的身前:
“大河水患未除,徐州数月未雨,灾民无数,饥饿冻馁之人无数,你身为一国丞相,无视民生疾苦,且放任你的家人亲眷行无道之事,不加以节制与约束,治家尚且如此,治国又当何如?你可知,你身上穿的锦缎,一匹万钱,乃是两百余亩上好的粟米田地在风调雨顺之时一整年的产出,可养活农户十余人。”
王相往前膝行了两步,望着零落的竹简,脸上似有泪痕划过。
皱纹盛了泪水,看上去更深,似乎成了文字里描述的岁月疾苦、风霜利刃的刻痕:
“陛下,若说臣奢靡无度,可是纵观朝中王侯,哪一个不是家财万贯,哪一个不是蓄奴成千,哪一个不是锦衣玉食,妻妾成群,良马无数?臣未曾欺压百姓,未曾抢占土地,臣府中金银皆是祖辈承继而来,或是来自封土食邑,以及皇家赏赐,未有不义之财啊!”
我早已忘记了研磨的动作,听到此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个细微的动作却正好被陛下尽收眼底。
“你有什么想说的?”
他转向我问道。
“我,我只是不解,难道只是不欺压百姓,不抢占土地,便是义?”
说完这一句,我看王相的眼神越发凌厉,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泛着寒光。
我默默地敛了声,再说下去,或许会被视为后宫干政,非议朝政。
可是陛下却看着我,鼓励我继续往下:“那你来教教王相,何为义?”
我只能定了定神,接着说道:“我所学的经史哲学,应当不及两位分毫,只是私以为,何为义?义乃合理,理是法理的理,亦是道理的理。
理是法理,不欺压,不抢占,合法合理,花自己的钱财,穿锦衣,食珍馐,当然无错。”
我深吸一口气,迎上了那凌厉的寒光:“可除此之外,理还是道理,是良心,是道德。
朱门酒肉,不计其数,与此同时,路边却有冻饿而死的枯骨,还能心安理得享受锦衣玉食吗?良心何在呢?德行何在呢?若是只合法理便是义,那么不犯法之人,皆为义士,普天之下,皆是君子了。”
陛下冷冷地对下面的人说:
“你听听,后宫妇人,尚且比王相有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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