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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雨说:“就是因为你太变态了,糖儿才不理你的。”
“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在糖儿那条朋友圈下面评论,问她能不能想办法把照片上的大帅比给我炫床上嘛!”
赵菁双手捧脸,恶龙咆哮:“我他妈一个快三十岁不赌不嫖不涉娼的洁身自爱老阿姨精神层面上好点儿色又有什么错!”
“什么大帅比?”
宋时雨从桌上收纳盒里翻出指甲刀,慢条斯理地剪起了手指甲,嘲讽道:“那就一发面馒头,妆画得比我死了十天半个月还白,炫你床上也不怕半夜起来被吓死。”
“我乐意,怎么嘞?”
赵菁凑到屏幕前,“嘿”
地笑了一声,“摸着舒服就行,我管他发不发的,再说了,咱们谁也别瞧不起谁,516欣赏能力最有问题的根本不是我!
你说对吧,程姿了。”
程姿了喝着泡面汤呛咳出声,万万没想到城门失火殃及咸鱼,立马放下锅,恭敬地就差当场给她跪下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了,虔诚道:“啊对对对对对对。”
“我跟你讲,你就不能找比自己小的男朋友,”
赵菁苦口婆心地说:“相亲遇到比自己小的拔腿就跑吧,就你那赛三藏的软心肠,别人稍微撒个娇,星星月亮你都敢摘,迟早宠得自己倾家荡产。”
程姿了心想这不他妈扯淡吗?我又不是夸父女娲在世,还摘星偷月?再说她本来不用骗就一穷鬼,但面上还是虚心请教:“那我该找什么样的?”
“菩萨那样的吧。”
宋时雨适时补了一句。
“啊?啊?”
程姿了惊疑不定地瞧着她们俩。
“嗯。”
赵菁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几圈,若有所思地说:“菩萨跟唐僧,啧,虽说有些背德,但还挺好嗑。”
“我求求你们。”
程姿了顿感心塞,“吃些正常的粮吧。”
挂掉视频洗完锅,程姿了便把画架摆开,穿着围裙,随手点开音乐软件首页的一个推荐歌单,耳机罩在脑袋上,踩着垃圾桶开始削铅笔。
说是一室一厅,但程姿了完全没有把客厅当作客厅来用,她在宜宁的人际关系简单到与白纸相差无几,仅有能来做客的朋友也就张成蹊一个,就算拖家带口,撑死也就占地两块瓷砖,所以从搬进来的那一刻起,程姿了就默认把它当书房摆弄了,当然她本人也没有多少书。
客厅里有四个三层白色大货架,是在同城一家倒闭不干的小超市里淘来的二手货,其中姜甜甜送她的生日礼物就占据了一个,剩下两个基本上摆得都是一些小的石膏像。
靠窗的位置还有几张国画和刮刀浮雕画,有当年从学校跳蚤市场淘来的,也有自己画的,这些东西运回来不容易,花了程姿了一笔不小的费用。
除此之外,西南角还放着个挺宽挺大的沙发和长木桌,沙发上铺着竹席搭着薄毯,上面躺着个大约有两米长的长腿章鱼毛绒玩偶,长木桌上伺候着笔墨纸砚和一套玻璃杯,总之有繁有简,喜恶分明,旁人进来一眼就能瞧出她心思花在什么地方上了。
客厅的地毯是便宜货,如果不是地板太白,程姿了甚至都不想买,天晓得一个美术生的地面能铲出多少碳粉。
跟那些从小学画画的人不一样,程姿了是高二才转艺术班的,也不太算天赋型选手,那个时候的她只想去南安读大学,因为文综成绩实在是差太远,所以才决定走艺术这条路。
刚进艺术班那会儿,她还什么都不会,当别的同学已经熟练掌握了组合静物时,程姿了却和画室角落里的六面体胶着在了一起,恨不得将“废物点心”
四个字糊在脑门上。
直到她以校考成绩第八的排名进了中北美院,虽然当时有四个人并列第三,当那真的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考试进了前十。
耳机里传出的歌词渐渐从清晰变得模糊,又从模糊变得清晰,新舍友那张帅脸跃然纸上,程姿了在右下角写下时间,再慢慢落下一笔如青竹般凌然而又坚韧的签名,然后摘掉耳机挂脖上。
手机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两条新消息,一条好友申请,和一条陆老师发过来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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