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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尔根觉罗·达哈苏,你放肆!”
大福晋还维持着行礼的姿势,听了这话原先带着笑意的脸顿时垮了下去。
“妾身不知哪里惹恼了爷,还请爷直言。”
大福晋只觉莫名其妙。
“你还好意思问爷?”
大阿哥指着她的鼻子道,“阮氏她究竟做错了什么,你需要如此责罚她?”
“你是爷的嫡福晋,后院这些人谁也不会越过你去。
你至于为难一个侍妾吗?”
大阿哥怒斥着。
现下达哈苏什么都明白了,合着阮氏倒打一耙,让大阿哥来帮她出头了!
“爷总该听听别人的说法。”
达哈苏耐着性子道。
她今日被阮氏气昏,请了太医来瞧发觉自己已经有身孕了。
这件喜事还没来得及与大阿哥分享呢,转头就被大阿哥这般训斥,就算是见官也得让人分辩几句,大阿哥什么都不听,只听阮氏一人之言,哪里算得上公平。
大阿哥烦躁地摆手,心道:爷还用听吗?听你怎么狡辩?阮氏都哭成什么样子了,这还能是假的?“爷不用听!”
大阿哥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你是皇阿玛亲自指婚,是爷明媒正娶回来的嫡福晋,一个侍妾根本碍不着你什么,你要贤惠端庄。”
达哈苏现下觉得小腹微疼,今早太医还叮嘱她不要动气,可面对着这样的大阿哥,她如何能不动气。
在大阿哥眼中,她到底是有多恶毒?竟能让他说出这番话?大阿哥继续说道着,苦口婆心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大阿哥是为了大福晋好呢。
小腹的疼更明显了,达哈苏只觉得天旋地转,大阿哥说的那些话像苍蝇一般在她耳边嗡嗡地叫着。
早在大阿哥呵斥达哈苏的时候,屋内的下人就很有眼力见地退了出去,这会儿屋内只有他们夫妻二人;达哈苏想走到椅子上坐着,毕竟她还怀着身孕,只是小腹的疼痛让她受不住,一个不小心她就往大阿哥那边倒去。
大阿哥还在一旁劝大福晋想开些,不要那么善妒;一时不察,两人双双摔在地上。
大阿哥的脑袋正好磕在桌腿上……“屋内怎么这么安静了?”
兰时有些担心,她家福晋还有着身孕呢!
莺时摇头,面上也是一脸担忧,“要不进去瞧瞧吧?刚刚两位主子还在说话呢,突然这么安静……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福晋还有着身孕呢!”
覃益大惊,当下也顾不得规矩,一个箭步冲上来拉着莺时的胳膊说:“莺时姑娘,您和咱家说清楚,什么叫福晋还有着身孕?”
莺时甩开被覃益拉着的胳膊,兰时将她护在身后,看着覃益没好气地说:“覃公公莫不是耳背。”
身为大阿哥的贴身太监,现下覃益哪里顾得上兰时说话带刺,他只想弄清楚福晋有孕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兰时姑娘,都是咱家不会说话,福晋当真有身孕了?”
兰时应了一声,只见覃益懊悔地拍着大腿,嘴里念叨着,“坏了,坏了!”
兰时才懒得理会‘发疯’的覃益,她看了莺时一眼,两人先是敲了敲门,见里边的两位主子没有发话,直接推门而入。
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位主子齐刷刷躺在地上!
!
!
“兰时姐姐……”
莺时顿时慌了神,无措地看向兰时。
兰时先检查了下自家福晋身下,发觉没有见红后心下松了口气,转头又冲着外头喊道:“请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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