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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初将空箱子重新盖好,把已经砸坏的锁头虚虚的挂了上去,又推进了床下深处靠墙的位置。
“其余类似珠宝首饰之类的,我倒也并不是十分在意,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娘亲都不在了,若是能拿到也只是个念想,没有的话,也无妨。
但是,其中有一枚玉佩,是我娘亲一直贴身戴着,说要等我嫁人之日送给我做添头的。
我知道那枚玉佩对我娘亲来说意义非凡。”
“我不能让那枚玉佩落到柳氏母女手上。”
谢斐之还是有些许的疑惑,“夫人自幼丧母,由祖母抚养长大,夫人这一身学识……”
话没有说完,但是沈知初也听懂了谢斐之的意思。
现在的沈知初,还没有足够的能力,自己孤身一人从沈晴萱母女的手中将自己娘亲的遗物给拿出来。
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盟友,或者说,一份助力。
自己已经是谢斐之的妻子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虽然谢斐之并不喜欢自己这个妻子,甚至有可能他娶自己也是另有所图。
但是,那就更好了,不是么?
至少沈知初借起谢斐之的力来,就更加理所当然了。
所以,这些事情的原委,总是要让谢斐之知道一些的。
想到这里,沈知初笑了笑,面上带着骄傲的神色,“我娘亲,年轻时可是江南人尽皆知的才女,那可是创造出金陵纸贵的传说的。”
“在我学会说话之时,娘亲就开始亲自教导我了。
即使之后早逝,在娘亲的努力下,我的学识应当也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
忍冬也在一旁搭腔道:“哼,要不是大夫人之前给夫人说,幼时太过出名,太容易被名利遮眼。
说不得现在京城年纪最小的才女名头,就在我家夫人的头上了。”
谢斐之听到这里,心里无疑是震惊的。
毕竟,不仅仅是他,在京城所有的人眼中,这个相府基本无人见过的嫡长女,名声再差不过,是个什么都学不会的草包。
大乾没有阻止女子求学,甚至京城还有不少女校私塾,权贵们也乐于将女儿们送去学习,虽然学的不是科举的四书五经,但或多或少将来对自己的丈夫也有所帮助。
但是,谢斐之万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原本只是想着娶回家好拿捏的草包夫人,现在竟然内里是一个惊才艳绝的才女!
不说其他的,就这诗词造诣,相比起自己来,都要高上几分!
谢斐之心中百转千回,思虑了良久,眼神暗了暗,这才示意一旁的阿砚将刚刚沈知初主仆二人打包好的诗词集拿起来。
“阿砚,你先将这个放进马车里。”
还补充道:“最好不要让人瞧见。”
沈知初听见谢斐之这样说,自然是高兴的,刚刚自己还在苦恼,怎么将这些东西带出相府。
毕竟一会儿还要同沈晴萱一桌吃饭呢。
这里安排好了,谢斐之朝着沈知初伸出手去,开口说了一句在沈知初听来没头没脑的话。
“蟹粉豆腐是江南的名菜,同僚赵穆家的厨子就是江南人士,不知道他肯不肯割爱。”
沈知初:?
“什么?”
沈知初疑惑出声。
谢斐之也没有再解释什么,将刚刚伸出的手收了回来,背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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