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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放心吧,”
边随安轻声吐息,“快睡吧。”
话音刚落,边随安将被子上拉,将自己包裹进去,连脸颊都不露了,“晚安,我先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边随安冻了一天,能量无法支撑身体,渐渐垂头睡着了。
梦里的画面纷繁散乱,像是被水彩泼过的画纸,涂抹成混沌一片。
他又梦到了战船。
他飘在空中,俯瞰海浪上无边无际的士兵,密密麻麻的身体如同工蚁,围拢成一个大圈。
偌大的包围圈里有一条小船,在这狂涌的浪潮下,小船似一只颤颤巍巍的豆荚,涤荡在波涛中。
他想要靠近那条小船,可驱使着自己的身体飞下去的时候,没等触摸到船上的人,一道刺眼的阳光照在脸上,他恍然捂住面颊,迎着阳光睁开眼睛。
身上不知怎么的,出了满头满脸的热汗,身上寒意退了,几层被子罩的他浑身难受,边随安钻出被子走到窗边,迎着刺眼的阳光眯起眼睛。
不知怎的,他想起了昨晚谭老师的那根烟。
那根烟没有点燃,可现在的边随安,特别想品尝一口烟气。
仿佛有了那一根烟,诸多不甘便会烟消云散。
好好学习
“大哥,你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景洪睡眼惺忪,从地上爬了起来,他本来就没睡安稳,此时见着边随安醒来,他也摸摸索索撑了起来:“唔,困得脑袋里都是糨糊。
大哥,你醒来多久了?”
边随安站在窗边,难得久违的沐浴阳光,耀眼的日光映在身上,寒意褪去许多,只留些许遗留在身体里:“景洪,你平时做噩梦吗?”
“啊呀,我都不做梦的,大哥,”
景洪摇晃脑袋,把满头的迷糊晃出去:“我倒是想做梦呢,做梦就好了,说不定......说不定还能梦到姐姐。”
边随安偏头看他,揉了揉他的碎毛:“会找到她的,一定会。”
“谢谢大哥,大哥总是不厌其烦的安慰我,”
景洪道,“大哥你梦到什么了?我感觉你总是做梦,是不是心理压力大呀?”
“不是心理压力,是精神压力,”
边随安想了想,寻到合适的说法,“你对过去的事都不记得了,或许也是好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这里,可能出生就在这里了吧。
这么多年过去,对于父母为什么不要我这件事,我已经不在意了,也没有执念了。
人活着无非一日三餐,早起晚睡,我有手有脚,总能活着,总能有口饭吃。
如果把我的身体比作一座机器,它暂时还没有报废,但零件总是三天两头的出问题,不是这里坏了、就是那里碎了,不是机油没了,就是轴承裂了,今天这不舒服,明天那不舒服,很难有身体正常运作的时候......可能你体会不到,一个人倒霉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边随安轻轻笑笑:“如果只是身体,时间长也就习惯了,可是在精神层面,我像坐在刀山火海上,无论怎么挣扎,精神里流淌的都是岩浆。
脑袋里总是出现残酷血腥的画面,眼睛和耳朵格外敏感,一个普普通通的阴天,光线会刺的我睁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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