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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丽埃科很顺利地跳到了泉镜花的怀里,柔软地“咪”
了声。
少女低下脑袋,用双臂抱住她,动作显得小心翼翼,就像是抱住了一个柔软脆弱的易碎品。
“咪?”
她也轻轻地说道。
索丽埃科的猫眼睛又弯了起来。
她干脆爬到泉镜花的肩上,搂住对方,用脸颊亲亲蜜蜜地贴住小姑娘,同时好让她能够听到自己喉咙里柔和的呼噜声。
泉镜花的脸也稍微有点红了,但还是没有什么动作,就这么端端正正地坐着。
猫这下笑得更开心了些,用肉垫揉揉少女的脸颊:嗯,她现在觉得这些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可爱。
“诸位先生和女士们!”
站在法庭中央的河马不得不又重新喊了声。
尽管这份骚动是他自己引发的,但周围好像已经没有人和猫理睬他了。
作为一切的始作俑者,看到这一幕后,他不禁大为伤感。
“什么嘛!
竟然把我晾在一边!”
他郁闷地嘟哝着,两只爪子抱在一起,决定这场面不安静下来他就发表言论了。
“看样子罪犯没有什么想要额外补充的。”
没有猫和他聊天的拉克赛维无聊地打了个哈欠,拿起依旧是倒着的卷轴:“那么,进入下一个环节……”
“等等!
我想要额外补充的东西还挺多的!”
河马顿时就急了,赶紧说道。
他来到这里之前可是准备了好几个小时的演讲稿,目的是在总结陈词的时候务必要把自己的英俊优雅无辜和崇高的品质凸显出来。
虽然现在他的目的从说自己是猫到说自己不是猫,但这种东西,稍微改改就能继续用了嘛。
更何况,如果不用的话,岂不是显得前几个小时的自己很呆?
于是他也不管那群猫了:反正按照他对他们的了解,这些家伙现在虽然在闹腾,但视线余光还是能看到自己的。
如果发言够精彩,到时候大家的注意力还是会回到自己身上。
嗯,相当完美。
一念即此,河马就重新安慰好了自己。
他又鞠了个躬,清了清嗓子,一开口就把在场所有的人和猫拉入了他那独特的戏剧性风格里——
在这里提醒一句,这里的“戏剧性”
风格完全是字面上的意思。
比如说,这样:
[梦境中的一处法庭。
一张乌木法官桌,一把高背靠椅,一条陪审团长桌,十二把可堆叠塑料椅子,周围的植物若干。
舞台上,拉克赛维法官正在审问一只叫河马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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