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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数千人的守方队伍被严密围了起来,正当他们陷入慌乱时,等待他们的则是如铁锥般突入人群的重甲骑兵,李重润举起陌刀,喊道:“歼敌破阵正当此时!
王府卫队和右羽林军骑兵随本王破阵,不给敌兵组织结阵反扑的机会!
其余众人收紧包围!”
宦官和内层羽林军在被包围后试图收拢队伍,重新结阵进行防守反击,待机突破包围。
少数内层羽林军刚刚组织起携带长矛与盾牌武装的重甲兵结成阵线,准备形成方阵推进。
说时迟那时快邵王李重润、庐陵王王妃韦香儿、临淄王李隆基、魏王武延基、卫队长虎子等人在马上举起佰刀或环首刀左突右冲,借战马冲击之力踏过或砍杀,几人带头连续杀死上百宦官和内层羽林军,撕碎了敌方刚刚仓促以矛加盾的重步兵组织的方阵,失去前列抵抗与组织的许多宦官见前排重步兵方阵被突破,开始大规模崩溃逃跑,随之也影响部分内层羽林军开始溃败。
其余重甲骑兵紧随其后,如同镰刀收割庄稼似的对阵线崩溃后四散逃命残余溃军无情的碾压和收割。
鲜血流遍了广场上的每一片地砖,顺着砖缝中如同小河一样流向地沟。
整片广场都被染成了红色。
见到根本不敌的剩余守军不论是内层羽林军还是持刀的那些宦官,见状纷纷扔下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投降。
可李重润却没有让他指挥的部队停止这无情的杀戮,他知道,现在这些守军已然是手下将士们到手的军功,现在承认了他们的投降,等于让自己手下的士卒们减少战功,他要为自己留下一批功勋卓着的精兵。
李重润高喊道:“将士们,论功行赏已经不远了!
把这些平日里作恶多端的阉宦和党羽除恶务尽,建功立业正当其时!”
得到明确鼓励的兵士们高喊道:“谨遵邵王殿下钧命!
杀啊!
!
!”
无论是否投降求饶,残余的敌兵顷刻间被利刃和铁蹄席卷,成为了一团团血肉模糊的残肢断臂。
朱雀大街安义坊的张昌宗张府,门外已经密密麻麻的围满了人。
隔壁曲池坊的张昌宗张府此刻也是一样的景象。
平恩王李重福和义兴王李重俊兄弟二人,各带着数百名着上盔甲的家兵,兵分两路,顷刻之间便将张易之和张昌宗的府邸围上个水泄不通。
看着来者似乎不善,张昌宗的管家还带着几百两纹银放在托盘里,满脸堆笑的迎了出来,天真的试图用这几两散碎银钱打发众人。
结果自然是不出所料,被李重福拔刀便给斩了脑袋,蹴鞠大的脑袋掉在地上,滚了几转后安静的待在了那里。
李重福不屑的看后高举手中的环首刀大叫道:“二张之罪,罄南山之竹书罪无穷,决东海之波流恶难尽,我等当为民除害,匡正社稷!”
说完后,便带头杀进了张昌宗的府邸!
张昌宗被响声惊动,在迷糊的睡意中,就被外头兵丁的喧嚣声惊醒,他衣冠不整的从床上爬起,看到兵丁闯入府内,他出门大声呵斥道:“你们是哪儿的狗奴才,睁大你们的狗眼,本官是陛下亲封的春官侍郎、邺国公,敢来我府上撒野,皇上知道了,你们有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还不快给我退下!”
冲入府中的李重福直接拿刀对准了张昌宗,他喝道:“奸贼!
你死到临头了,还敢猖狂!
皇祖母现在救不了你了,今天是时候和你算总账了!”
张昌宗发觉自己周围的家丁被全副武装的重装甲士给杀的所剩无几,四周也被水泄不通的包围,已经是插翅难逃,在对生存和富贵的极其贪恋下,他不由自主的直接跪倒在李重福脚下,哀求道:“平恩王殿下,饶卑职一命吧!
殿下母妃的过世纯属意外,当初陛下只是要我好好管教她,没想到奴才们下手不知轻重让她不幸过世了,绝不是我的意思啊!
二位公主是好事的奴才为取悦我,他们自作主张害死的,下官平日忙着侍奉皇上,没时间管这些奴才的琐碎枝节,哪里会为闲言碎语去害死二位公主啊!
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才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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