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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里明怀鲤好好休息,不让谢望潮碰自己,也算平稳度过。
谢望潮倒是还算听话,并没有趁着明怀鲤睡觉时乱来,说不碰就不碰,只在晚上给他当一个触手大床。
周末,谢望潮开车,明怀鲤坐在副驾驶,一同前往孤儿院。
这个孤儿院建在老城区边缘上,周围都没多少居民,反而有大片的村镇农田,水稻鸡鸭一起乱跑,孤儿院孩子们有时候也会给隔壁农民帮忙种地,换取一些零花钱。
谢望潮开着车,在城市老街上静静奔驰,微笑着转头看明怀鲤:
“宝贝,跟我说说,你当初为什么会去这个孤儿院做义工?”
明怀鲤不太愿意回忆过去,他的过去实在不是什么好状况,但是这个时候……他看一眼谢望潮,又觉得有些话没必要隐瞒。
毕竟谢望潮已经算是和他最亲密的物种了,再说人类家庭那些事,谢望潮也未必能明白,也就是听听就算了。
于是他一边回忆一边整理,过了很久才说:
“当初我知道这个孤儿院,还是因为我家里的情况。
那时候我爸妈刚离婚,我爸不想要我,就把我扔进孤儿院去,让他们照顾我,每月给几块钱伙食费。
也就呆了两个多月吧,我妈妈知道这件事,就把我接出去了,我就再也没回来过孤儿院。
到后来我去其他城市,再回来这座城市上班,又遇到公司去这家孤儿院团建,我就经常到孤儿院里来帮忙,也是因为习惯了吧。”
谢望潮没有回答,安静地往前开车,半晌又说:
“那你妈妈对你好吗?”
明怀鲤不太愿意说妈妈的坏话,但还是说:
“不算好吧。
她那时候太忙了,要打两份工,还要养两个孩子,根本没空理我。
我的继父是个畜生,不管家里,还会打我母亲,我会帮忙打回去,继父就连我一起打。
再后来,我母亲就去世了,我从大学回去奔丧,她的棺材都是薄薄的一层,我用勤工俭学的钱给她买了新的棺材换上。”
谢望潮转脸看他,目光极度温柔,伸出一只手轻轻拍拍明怀鲤的后背,低声叹息:
“你好可怜。”
明怀鲤却笑了一下,虽然笑得挺难看的:
“也还好吧,后来我就工作了,回到这个城市,也和继父他们断了联系,日子一直在变好。”
说到这里,他有点停顿。
遇到触手怪,到底算好事还是坏事?
谢望潮的手放在他背上,又摸摸他的后脑勺,带着温热的暖意:
“是的,你的日子会越来越好,有我在呢。
过去的很多事情,就让它过去,现在的你就是当下最好的你。”
明怀鲤转过脸看他,眼底开始泛红,有点别扭:
“你什么时候成了鸡汤大师了?”
谢望潮没说什么,只是转过脸朝他笑着,深黑眼眸中盛满明怀鲤的面容。
很快,两人到达孤儿院门口,按照以前的程序签名、进入,以前的一位女老师热情招待他们:
“哎哟,你俩终于来了,我们的好几个孩子念叨你俩好久了!”
女老师说着,拉过来好几个正在厅里画画的孩子。
这些孩子各有各的缺陷,有的先天性心脏病,有的自闭症,也有的肢体残疾,有的天生视力不好等等,有男有女,都怯生生的瘦瘦小小站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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