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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鹤眠朝着卧听风小翻了个白眼,不过最显而易见的是卧听风这个人本身,他那身气度不是单纯有钱就能培养出来的,得是无比有钱有势的家族,才能用无数金玉堆出这一尊。
卧听风,“有点,却不能说是多。”
松鹤眠都不知道如何评价了,曾经网络上非常流行的一个词很适合当下,凡尔赛。
“鹤眠,是个有趣的人儿。”
卧听风含着笑地评价一句。
松鹤眠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一点灵光划过脑海,被那个想法惊的目瞪口呆,不可能!
不可能!
不可能!
别自己吓自己。
“鹤眠,”
松鹤眠抬头,卧听风继续说:“能在这交到你这个朋友,是我的幸运。”
松鹤眠,“……”
要不咱就别自欺欺人了?不自欺欺人就自作多情吗?没这种说法的。
“也是我之幸。”
松鹤眠回,死水般的生活的一点波澜,还是不错的。
“嗯,用膳吧。”
卧听风掩下眸中的深思,像,又有点不像。
松鹤眠心里松下口气,茶不错,人有魅力,偏偏这场聊天下来,比在外干一天农活都累,身心俱疲的,好在吃饭了,吃完就撤。
和卧听风这种人,只适合君子之交淡如水,想更深交,只能说,他还不想搭上他这条小命。
……
净手入桌,松鹤眠看过桌上的菜色,眼睛亮了亮,都是当季的时蔬,绿油油碧翠碧翠的,上桌还完全不失其本色,很有两分功夫,简简单单几个菜,都精致讲究极了。
松鹤眠咽咽口水,眼巴巴地望卧听风,想吃想吃,我想吃。
“先喝碗汤。”
一旁静站的翎雪想帮松鹤眠盛汤,松鹤眠摆手,“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他这个有手有脚、身体倍儿棒的,还没到让人伺候的地步,不习惯,千万分的不习惯,他又不算什么小饼干,无福消受。
“下去。”
松鹤眠惊讶看卧听风,卧听风和他不一样,卧听风这个人在那里,就是个该衣不沾尘,手不触灰,等着让人伺候的主。
“有何好惊讶的?难道在鹤眠的眼中,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人吗?”
松鹤眠摇头,这两个词,没一个与卧听风沾边,在松鹤眠看来,不论其他,卧听风的君子六艺定都学得顶尖。
“吃饭吧。”
卧听风说,要了解以后有的是时间,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松鹤眠喝一口鸡汤,既鲜又浓,一直滑入腹中,暖暖的,他以前不太爱吃鸡,当下发现,他哪是不爱吃,是没碰上好吃的。
鲜嫩爽口的时蔬很下饭,明明看去什么调料都没放的鱼,嫩白的鱼肉入嘴,一点腥味都尝不出,只剩鱼类本身的鲜甜。
松鹤眠这一顿吃的别提多开心了,两三道他曾经碰都不会碰一筷子的菜,今儿个不但下了筷子,还不止一筷子。
食不言很好啊,正好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这美味的饭菜上。
卧听风吃到差不多七分饱就放筷了,静静地注视松鹤眠用餐,说不出的有趣,和过去他喂养的那只松鼠似的,碰到爱吃的就一个劲往嘴里塞,脸颊一鼓一鼓的,憨态可爱。
松鹤眠咽下一口菜,用着双茫然的大眼看人,菜在桌上,看他做什么?难道是嫌他吃的太多了吗?
卧听风笑着劝告,“少吃些,吃多了对身体不好,爱吃的话,以后都可以到这边来吃。”
松鹤眠,“……”
我才想着要和你君子之交淡如水,你这就在引诱我,还用那么重的筹码,我很难拒绝的啊(允悲.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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