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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跃思考了一下,又说道:“不知可否让我们看看这座宅院。”
“可以。”
“赵管家,你带两位道长去看看吧。”
“是,老爷。”
赵管事带两人去了事发之地,主人家的寝室。
楚长跃让赵管事指出人影站的位置,他站在那个位置若有所思地往室内看了一会儿,待收回视线,转头找李堂聿,看到他一脸兴致缺缺蹲在门前的廊柱下,和刚才踊跃的样子截然相反。
怎么变老实了?因为说了他不高兴?楚长跃不动声色收起思绪,走了过来,对他说:“师弟,能帮个忙吗?”
李堂聿打了一个哈欠,只睁开一只眼看他,“师兄有何吩咐尽管说吧。”
“谢谢师弟,麻烦你站在这里一会儿。”
楚长跃指了一下人影站过的地方。
李堂聿伸了伸腰,走到指定的位置,看向房里。
楚长跃这才扭头对赵管事说:“不知可否让我进去看一下。”
赵管事沉思了一瞬,说:“道长请随我来。”
楚长跃走到床前,往外一看,窗纸隐约显现一道身着劲装的人影,细看发髻把头发归成一束高马尾。
他愣了一下,脑海闪过一道更熟悉的人影,只不过那人穿着一身宽袍子,头发随意披散下来。
可隔着窗纸,他们两个身影却在他眼前重合了起来,楚长跃按耐下心中的异样,走了出去。
“去下一个地方吧。”
在楚长跃要求下,赵管事带领他们几乎把宅院都逛完了,最后才去了李堂聿一开始说有古怪的井。
到了那里,李堂聿依然一脸兴致缺缺。
楚长跃麻烦赵管家移开井盖,一股令人发呕到恶臭涌了上去,他连忙捂住鼻子皱眉往下一看,里头黑黝黝的不知道有多深,他扔了一块石头,等到石头落地的声音,之后又问赵管事,“不知这井何时开始封起来的?”
“一年前吧,大太太的猫掉下去摔死了,老爷下令封起来的。”
“赵管事可知一年前有谁离开这里?”
赵管事斟酌道:“道长是说那人影是那离开的人作怪?”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
赵管事沉默了良久,回道:“丫鬟小厮买的是死契,只有买入没有离开。”
楚长跃又问:“一年前可有客人来访?或者是主人家,亲戚。”
赵管事眼睛一亮,点头:“是有这么一个人突然离开了。
那是大太太远房亲戚,家里没人了,来投靠大太太。
表小姐住了有半年吧,忽然一封信息都没有就离开了,还恰好是大太太准备给她议亲的时候,管不住嘴舌的下人们都说表小姐自从听到要给他议亲一直闷闷不乐的,肯定是不乐意,怕是外面有人,私奔去了。”
说到此,赵管事摇了摇头,“她一个姑娘孤苦伶仃的来到这里,大太太没有女儿对她照顾有加,她为何要做这样的事?不管怎么样,她已经离开了,不该是她啊。”
楚长跃又问:“府上一位小姐都没有吗?”
“没有,大太太生了一位少爷,二太太生了两位少爷。”
“几位少爷不在府上?”
他们刚才几乎走遍了宅院,并没有看到府上的少爷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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