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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煦失笑:“你手下的人认错倒快。”
许是当年宓安的手段如噩梦般深入人心,朝青的人个个都对这位从不以真面目示人的主子又敬又畏,宓安其实很好说话,但若是有人不服管教违反规矩,必然生不如死。
宓安轻轻瞥他一眼,道:“也是你的手下。”
景煦笑着摇了摇宓安身上的银铃,语气毫无波澜:“该交待的详细交待,这几日你就先待在这里,我记得朝青是有地牢的吧?”
清泉跪在地上,死死握着佩剑,却始终不敢对宓安有任何不敬,景煦觉得奇怪,问道:“你如此畏惧青安,却仍然违抗他的命令,南兴楼给了你很多钱?”
清泉低着头,低声道:“南兴楼只求朝青不插手而已。
属下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宓安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小声对景煦道:“外人果然还是不可尽信。”
他的意思是景煦的暗卫与景煦从小一起长大,几乎算得上半个家人,对比之下朝青的人自然就生疏许多,但清泉不知其中深意,以为宓安对自己疑心,连忙告罪道:“主子恕罪!
属下这条命是主子救的,对主子绝无二心!
只是南兴楼在此多年,朝青若是插手他们的事,实在是……”
“所以你就擅自做了决定?”
景煦笑意不达眼底,“这朝青的主人究竟是你,还是青安?”
清泉后背发凉,颤着声音道:“主子……恕、恕罪……”
宓安扫了一眼战战兢兢的众人,笑道:“看来各位的想法都与清泉不谋而合。”
他虽然带着笑,却让人莫名听出一丝冷意,众人齐齐躬身行礼:“属下唯主人之命是从!”
宓安并不在乎他们嘴上的衷心,问道:“另一位管事呢?”
有人回道:“回主子,清欢昨日出任务,还没回来。”
“先将清泉关进地牢,这些时日的事务我亲自处理。”
宓安起身,交待道,“我留两个人,有事让他们找我。”
“遵命。”
景煦点了两个暗卫留在朝青,宓安觉得眼生,多看了几眼,景煦立刻盯住了他,宓安瞪他一眼,起身走了。
“我想去乔姑娘夫君尸体被发现的地方看看。”
出了朝青,宓安若有所思,“清欢出任务也有些奇怪,预川这边有什么是需要她亲自去的?”
景煦道:“天高皇帝远,阿宓的属下不太听话了。”
“现在是你的了。”
宓安胸无大志,“前世此时我似乎收到了清欢的死讯,只是那时北夷发兵,紧接着先帝驾崩,就没顾上。”
这次北夷的阴兵溃不成军,倒是免了一场战乱。
“我登基后,阿宓是不是也在处理朝青的事?”
宓安道:“当然了,都怪你整天在寝殿批折子,害得我只能趁天不亮你上朝时溜出宫去。”
他说起这个就生气:“你知不知道晚睡早起很折磨人的?”
景煦笑着揽过他:“我知错了。
难怪那时阿宓总是旷早朝,我以为是生我的气,原来是熬夜熬的。”
宓安很不给他面子,冷笑道:“不,就是被你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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