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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胤脱下了狐皮大氅,斜靠在塌上,一旁的婢女立刻便端上了热茶,又将屋内的炭火添了一些,这才毕恭毕敬地退下。
“殿下,现如今只差曹文初和他手中的证词了。
只是在京都寻了两日,还未找到他。”
夏府上上下下十九口人,除了活着的如意,其余人的尸体都在。
想必那曹文初还活着,只是不知道他是落在了谁的手中。
萧胤端起热茶饮了一口,慢慢地说道:“或许夏姑娘知道点什么,如今她已经醒了,找个时间你去问问她。”
“是。”
叶南风应道。
“我那大哥,贪恋财色,心狠手辣,这些年屈居于父王之下,行事处处受限,心中早已不满,奈何父王身强体壮,他这太子也不知还要当到几时。”
萧胤笑了笑,“他呀,恐怕早已按耐不住了。”
“定远侯是太子的岳丈,又是他的左膀右臂,现如今所有证据都指向他,即使太子能撇干净沧州之事,想来也会大伤元气。”
“呵~这只是个开始。”
萧胤说着又倒了一杯热茶,一饮而尽,“太子这些年在京都费心经营,可花费了不少功夫,你遣人再去仔细查查,不要放过一丝一毫。”
“是。”
萧胤不再言语,他站了起来,推开了屋内一侧的格子门,里面赫然出现一个宽敞的亭台,里面设有桌椅暖蹋,四周都是靠背栏杆,几只鹦鹉正在笼中雀跃,亭台外便是一个池塘,里面正有几只锦鲤在懒洋洋地游着,他随手抓起一旁的饵料扔了进去,锦鲤便从水中窜了出来,争相抢夺那些食物。
太子多年来处处与他针锋相对,从前他步步退让,可他们却变本加厉,步步紧逼。
他曾几次试图反击,可太子三番四次的犯错,父王却总是因为顾念皇后一族的旧情,一再纵容,最后总是大惩小戒,不了了之。
后面他不得不远离了京都,驰骋沙场五年,可太子依旧不愿放过他,屡次派人来刺杀。
如今他回来了,他决不能向从前一样轻易地放过他,他要让父王看看他最心疼的儿子到底存着什么样的心思!
到底配不配做这东宫之主!
想到这,萧胤将碗中的饵料通通撒进了池塘,水底的锦鲤一拥而上,很快便将饵料抢食了干净。
“南风,你说这雪还要下多久,这水才能结成冰呢?”
“只要这天不变,这水迟早会成结成冰。”
南风看着水里,淡淡地说。
伤了她的人,他也绝不会放过。
定远候府
“没用的东西!
竟然连个女人都没抓到!”
定远侯陈忠祥一把将桌上的瓷瓶扔了出去,跪在地上的吴权被吓得连忙匍倒在地,求饶道:“侯爷息怒,属下定会将功补过,将曹文初和那名女子抓回侯府。”
“哼,那名女子的身份可查清楚了?曹文初定与她在一起。”
定远侯气恼地掀开衣袍,坐在了塌上。
“夏府的尸体中少了一人,夏仁泽和他的女儿都在里面,唯独一名叫如意的丫鬟不见了。
想必正是此人。”
如意的身份尚未公之于众,只有夏府的人才知晓她与夏家父女的关系,故而,这吴权也并不知情。
“一个小丫头,本事倒是不小,三日内你们务必要找到她,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一旁的婢女小心翼翼地奉上了热茶,定远侯刚饮一口就将茶杯摔到了地上,他一脚将那个婢女踹翻在地,啐道:“呸,你个贱婢,是想要烫死本侯吗?来人,给我拖下去杖毙!”
“侯爷饶命,侯爷饶命啊……”
婢女被吓得连连求饶,可话还未说完便被几个仆从捂着嘴拖了下去,庭院中很快就响起了那个婢女的惨叫声,没过多久便没了声音,定远侯这才平息了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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