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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晚饭的时候,赵栋竟然忍不住再次贪了杯酒。
赵栋平时不好饮酒,酒性不够出挑,如今心中带着愁苦,空着肚子烈酒下肚,酒劲翻涌得更厉害,没有几杯,便酩酊大醉。
恰好今日是立夏,有着吃“三新”
的习俗。
渔阳公主特意来到前营,给驸马带了蜜饯樱桃、石烤五香蚕豆,还有凉拌春笋。
在来之前,渔阳想着让夫君欢喜,还特意让丫鬟寻了一盒以前剩下的一点旧香给自己熏上。
这带地椒之味的香,她留得也不多了。
苏落云那丫头也不知为何,说什么也不再给她配了,非说那味道已经不相宜,再用就土气了。
就算渔阳公主假装生气,那丫头也不肯配……
渔阳公主精心打扮一番,准备给夫君一个惊喜。
可没想到当她入帐的时候,却看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丈夫。
她知道赵栋的性子,没有大喜大悲的事情,是绝不会沾酒的。
如今边关打成这样,哪有什么喜事?那就一定是心里愁苦得不行,这才喝得烂醉了。
她心疼地连忙招呼着侍从一起将赵栋扶起,将他安置在床榻之上。
然后她便让侍卫出去,亲自给赵栋宽衣解带,再给他按揉头穴,缓解酒醉的难受。
赵栋在一阵半梦半醒间,依稀嗅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恍惚间竟然好似回到了年轻时,他被同僚灌倒,回去后倒卧在了发妻的膝头上。
被那熟悉的地椒味道笼罩,赵栋一时安心极了,仿佛心头千钧重负顷刻间一扫而空。
于是他伸手胡乱地抓住一只细软的手,闭眼含糊道:“慧娘,我做了一场梦……梦见你不在了。
我竟成了驸马……位高权重,好不威风……呵呵呵……实际上呢,却是活得人不像人,鬼不似鬼……我活得真他妈的憋屈啊!”
他正说着,身下之人却似乎要走,将他挪到了床榻上。
赵栋不干,继续伸手胡乱抓握:“慧娘,别走!
我好久没有看到你了……你别走,你走了……”
就在这时,似乎慧娘在说话了:“赵栋,你睁开眼看看,我不是……”
赵栋哪能睁开眼?只是感觉她要走,只胡乱道:“你就是,除了你,还有谁会用地椒给我熏衣?我每次闻到这味道,都觉得你回来了……你别走……”
他还想再说,可已经不胜酒力,终于鼾声大作,沉沉睡去。
而立在床榻前的渔阳公主则是眼神愣愣,慢慢抬起了衣袖。
今日因为要来见驸马,她特意用了他爱闻的香——这是她当初拜托苏落云为自己调制出来的,每次驸马闻了都赞不绝口。
她呆呆立了良久,突然腾得转身往外冲去,甚至都不必侍女搀扶自己就窜跳上了马车:“立刻回梁州北镇王府!”
前营到梁州的路途可不算近了。
可是这颠簸一路,却并没让渔阳公主的火气湮灭。
等她终于到了王府后,满肚子的火气直顶喉咙,也不用下人通禀,径自闯入了世子妃的屋子。
那抬脚踹门的架势,倒是跟她的夫君赵栋一模一样!
落云正在屋子里整理账本,待看公主气势汹汹踹门闯入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还没等她起身给公主问安,渔阳公主已经一个箭步过去,捏着落云纤细的手腕就将她拎提了起来。
“公主,你这是何故?”
落云不由得疑惑问道。
渔阳公主的一双眼吊立起来时,跟她的母亲王皇后便有了四分的相似,身为皇家贵女,发起火来更是气势压人:“我且问你,你当初给驸马配香,为何舍了别的不用,偏偏用了一味地椒?”
苏落云知道公主去前营探视驸马去了,如今她怒气重重而回,又问自己这个问题,自然应该是从驸马嘴里知道了地椒的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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