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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家里给我们备了棺材的,可、可你现在是杜少审,他没棺材呀!”
丰因叹了口气,单手捏着他的脸,让他把眼睛睁开,仍然把他的手搭上自己的胸口,轻轻压住,“摸到了吗?什么都没有…子弹早就退出来了,空响都听不出来吗?”
丰雪凑近了看他的胸口,果然干干爽爽的一片,甚至能直接听到心脏轻微却规律的响动。
咚、咚、咚、咚…趴过去听,大窘,把脸藏进丰因的肩头,“那你…骗我…”
“逗逗你…”
丰因拿食指刮了刮他脸蛋上的肉,比起小时候,已经那么肉嘟嘟的触感了,且挂着泪,一抹一手湿气。
挑起他的唇瓣来吻,把人弄得更羞更窘。
“唔…不…”
也不亲太久,怕是给杜少审占的便宜,翻出锦盒中的骨笔来,扫了扫丰雪的腿根。
“哭也没用,还债的时候到了。
是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丰雪对性事仍有抗拒,何况又是跟哥哥,听丰因这样一提,红润的脸颊立即又灰败起来。
“少在我面前拿腔拿调的,在我之前和之后,你又不是没跟人玩过,不拦着你些,只怕你像个婊子似的要给人玩烂…画我都带来了,想不想看看?”
锦盒底部还压着密密实实的一叠画纸,纸张极脆,质地很差,摊开来看时,只能隐约见得画中人骨肉玲珑,一笔一画,都是用勾青笔法细细描摹。
丰雪死死地盯着画纸上的人脸,不知道蒙了一层什么污渍,已经不怎么看得清细节,几乎只剩下轮廓。
“这不都是你嚒,阿雪?”
丰因咬着他的耳朵。
“傅柳姜那个贱人给你画的吧?还说你们没什么…不过也多亏了这些…不然这四年像个废人似的瘫在床上,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消磨…”
丰雪控制不住自己在脑海中展开各种疯狂的联想。
哥哥在床上…拿着画…对着他的脸…“我们开始吧,就用这些画上的姿势…”
丰雪胆寒。
第八张:画帘半卷东风软(下)酒店的床帐用着挑高了的雪纱,纹路里藏了一层密密匝匝的金线,绣着龙凤呈祥。
丰雪一条腿被揽在丰因手里握着,坐在他的大腿根上,长衫未解,不晓得腿间被做了什么,发出难耐的呻吟。
“嘘、嘘!”
丰因捂住他的嘴,“我知道,你又要说不舒服,永远都这么口是心非!”
衣摆底下的手动得狠了,丰雪拼命地想把腿并起来。
可丰因力气很大,单手便可以把他的腿缝掰开,皮与肉夹弄着一方异物,顶着衣摆不断起伏。
“唔、唔…不…”
一点汗津津的水色顺着细长的腿向下蔓延,脚腕挂着一圈水珠,既润且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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