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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州说得一本正经,“谁让他当初和宁甯姐结婚的,弄得宁哥这些年就没开心过。”
这话让韦京年饶有兴趣,“我想请问个问题,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们认为宁哥喜欢他姐的?”
池州摆出一副“地球人都知道而你不知道”
的表情,惊讶道:“这还用说,你有眼睛看不出来吗?”
他摇头。
池州瞄了眼宁嘉青,小声说:“在那家伙出现之前,你见宁哥哪回回去参加家庭聚会。
甚至婚后和他姐姐住一起去了,他那么怕被人打扰的性格,一住就是八年啊,人这一辈子能有几个八年?”
“……还有呢?”
池州又瞄了眼宁嘉青,小小声说:“住在一起也就算了,宁哥还整天翻家里的监控,不就是想看看他那忙得一年见不到人的姐姐有没有回来……宁哥连恋爱都没谈过,世界里就她姐一个女人了!”
“……”
韦京年拍了拍池州的肩膀,“确实,都怪他姐夫。”
“你也这么认为吧。”
提到闻珏,池州心里的火噌噌的,一时没忍住,出声骂道:“长得人模狗样的,就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飞来半个柠檬砸在池州的头上,宁嘉青皱起眉,“吵死了,闭嘴。”
韦京年笑得不行,拽起满脸柠檬汁的池州,“少说两句吧,走,去打球。”
晚上吃过海鲜烧烤宴后,几个人在度假村的私人露天泳池游泳。
天气湿热,出了一身黏腻的汗。
宁嘉青也打算下去游两圈,手扶着泳梯,看到缠绕的纱布,停顿两秒,没下水。
韦京年从水里出来,湿透的黑发往后一捋,手臂撑着泳池边,“不下来吗?”
宁嘉青举起手,示意他伤还没好,“不能沾水。”
看着那洁白的纱布两秒,韦京年勾起唇角,又潜回水中。
宁嘉青坐回椅子上,拿过桌上的手机习惯性地点开监控。
别墅的监控覆盖范围,只有公共领域,且家庭用户都可以访问。
画面切到阳台,原本架子上繁多的花,只剩了一盆。
有些倔强地开着花,每个花苞都努力生长。
仅看了几秒钟,宁嘉青皱起眉,放大了视频画面。
墙角的喷壶并未装水,和昨天相比没有挪动的痕迹。
马累现在是晚上十一点钟,新加坡慢了大约三个小时。
这个时间,按往常闻珏早已把阳台的花浇一遍。
心头隐隐约约浮起不安,宁嘉青站起身,给家里的管家打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后,传来管家紧张的声音,“喂,少爷?”
宁嘉青直接冷声问:“闻珏出了什么事?”
那是心痒
对面安静几秒,管家磕磕巴巴、着急地说:“小姐不让我告诉你的……下午姑爷他被警察局的人带走了,好像还有检察署的人,以藏匿毒品嫌疑接受调查……”
“检察署?”
听到这三个字,一旁的韦京年和池州都愣住了,相视一眼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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