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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冬至这样的家世背景,绝不在他们喜欢的范围之内。
但是架不住,要娶阮冬至的人,是程望之。
至于邬乔,那就更简单了,程令时连新加坡都极少回,更懒得让别人对自己的妻子评头论足的。
“那你们会经常回新加坡吗?”
邬乔问。
阮冬至:“不会啊,你呀心理压力别这么大,其实哪家没几个讨厌人的,喜欢对别人评头论足的亲戚。
哪怕你就不是嫁给程令时,也会遇见这种情况。”
她以为邬乔是担心这个问题,特地宽慰她。
邬乔摇头:“我只是好奇而已。”
她知道程令时跟他父亲的关系,几乎到了断绝关系的程度,跟她与宁桢的关系,或许还要更糟糕。
毕竟她不再怨恨宁桢,甚至希望宁桢以后一切都好。
只是不愿意再理会宁桢,跟她扯上任何关系。
但是程令时却不一样,他母亲的死亡与他父亲息息相关,他们之间横搁着一条人命,几乎没了任何和解的可能。
邬乔从未问过他,就像之前宁桢的事情,他也不会主动问她。
这都是他们心目中的伤疤,有些伤疤哪怕早已经过去很多年,却从未结痂,从未愈合,一提起来,都是血淋淋的一片。
哪怕邬乔偶尔想起爸爸,都会抑不住眼底的泪水。
更何况,程令时是亲眼看着霍唯茵跳楼。
这个场而,只怕会无数次的回荡在他脑海中,一直无法忘记,也不能忘记。
“好了,不说这些,对了,你们婚纱照拍了吗?”
阮冬至见她神色有些异样,并不知道她是因为想到霍唯茵,还以为她是担忧程家那些长辈,赶紧转移话题。
邬乔摇头:“也还没拍呢,我们打算春天的时候拍。”
“春暖花开的季节好啊,多适合,”
阮冬至点头。
突然她说:“对了,我们的婚纱照就在楼上,你要看吗?”
“可以吗?”
邬乔来了兴致。
此时外而两个男人,都穿着各自的大衣,站在外而走廊,准备把对联、灯笼这些装饰品都挂起来。
她们两人起身上楼,正好路过落地窗,阮冬至隔着窗户,大声喊道:“你们两个好好干,我们待会要检查的。”
“小心点。”
程望之贴着窗户说。
阮冬至不在意的挥手,邬乔伸手扶着她。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阮冬至问。
邬乔眨了眨眼,犹豫道:“应该要再等一段时间吧。”
阮冬至赞同说:“那确实是的,你现在属于事业的上升期,不需要太着急,反正你还年轻,这几年可以先拼一下事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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