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中年男子却将手一摆,走到郑守宽跟前,略略收敛眸中的森然凉意,问道:“你是漳州府龙溪人?你姑姑闺名叫郑海珠?”
郑守宽点头,鼓起勇气与男子对视时,目光中的怯意之外,多了一丝疑惑。
“你姑姑年岁几何?”
那中年男子继续问道。
“回大人,姑姑是万历二十四年生的,今年二十岁。”
“你们怎地从漳州到了松江韩家为仆?”
郑守宽稍稍镇定了些,侃侃道:“大人,我们漳州府的漳绒、纱绢,与江南四川的吴纨蜀锦齐名。
我家呢,除了章绒外,染丝的本事也很有一些。
家父家母病故后,宅中只剩我和姑姑相依为命。
族人欺辱我们,欲把姑姑嫁去外乡,姑姑就在县里立状自梳,又卖了宅子,带我来江南寻个生路。
我们到了松江,听说韩大小姐的刺绣名声很大,我们便投上门去,蒙韩小姐心善收留。”
中年人打断他:“江南缙绅世家,最重家规,韩家小姐一个闺中千金,怎地就这样出门乱跑?”
“不,不是乱跑。
今春,韩小姐听闻苏州有位刺绣前辈开帐收徒,本想请去松江讨教绣工,不料那前辈比诸葛孔明还难请动,韩小姐就瞒着韩家老爷夫人,带我姑姑和我,来了苏州府。”
郑守宽回答完,垂下头,目光恰落在中年男子的脚上。
那是一双皮靴,磋磨得很旧,还有零星破洞,但是,鞋面带有“卫足”
。
这暑热未消的季节里,文官老爷哪有穿这种靴子的。
根据姑姑带他闯荡中得来的见识与经验,郑守宽猜测,眼前的这位“大人”
,是个武将。
只听头顶上那把粗哑的声音又响起来:“好,本将带人,让巡检司也出几个兄弟引路,去匪窝讨人。”
他此言一出,郑守宽自是又喜又惊,那巡检司的陈阿良更是觉得难以置信。
没听错吧?
不是说,越往北,官兵越懒得出蛆么?
这兵部来白吃白喝一夜的北地参将,管此等闲事作甚?
男子冷笑一声,盯着陈阿良道:“怎么?嫌老子是个过路将军,管不得你千墩镇的歹事,捉不得你千墩镇的歹人?”
陈阿良忙两手乱摇,一叠声道:“不不,大人误会,小的这就点,点齐人马,听大人调遣。”
男子干脆与他摊牌:“陈副司,这娃娃的阿爹,是本将多年前结交过的故人。
方才本将在院中,听这娃娃说他姑姑的闺名,目下细瞧这娃娃的相貌,应不会弄错。”
他言罢,略略俯身,鹰鹞似的锐利目光罩住郑守宽,须臾后露出戚容:“当初与郑兄弟分别时,你还刚落地。
今日一见,像,真像你爹爹。”
郑守宽盯着眼前这副从未在记忆中出现过的面孔,惊奇、疑惑、庆幸,诸样神思交织在一处,令他结结巴巴地道声“多,多谢伯伯”
后,就跪下来给男子磕头。
那巡检司的头头陈阿良,则在心中暗骂一声“真他娘的巧”
,旋即开始盘算着,须偷偷寻个机灵的属下,抄近路去给邱大当家报信。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