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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奶奶从客厅探出头来,回应他,“我在这儿呢,是你姑姑来啦。”
谢宜年洗了手走到厨房门口,看见烫着方便面头带着围裙的谢曼文正颠勺呢。
谢曼文今年48岁,自己开了一家挺大的服装店,早年攒下了不少,膝下就一个女儿,没什么压力,每天除了看店就是按摩做脸打麻将,整个一精致女人。
谢宜年从小就跟这个姑姑关系好,大家住的也近,谢曼文三天两头过来看他们。
谢宜年父母离婚后,各自都到外地做生意去了,他上学的时候开家长会都是谢曼文去的。
“哟,大美女还会颠勺呢,快去客厅跟奶奶说话去,怎么能让客人做饭呢?”
谢曼文白了他一眼,继续炒菜,“臭小子,别给我瞎贫,你爷爷下楼买酒去了你去迎迎,最后一个菜了,马上吃饭。”
“嘿嘿,好嘞。”
谢宜年正打算出门,就听见门口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谢爷爷回来了。
酒菜摆上餐桌,一家四口坐在一起。
谢宜年给爷爷和自己杯子里倒了白酒,给姑姑和奶奶分别倒了果汁。
酒过三巡,话题最后还是落在了谢宜年的终身大事上。
谢曼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放下筷子,看着谢宜年。
“对了,周日的相亲怎么样啊,对方是个怎样的女孩?”
谢宜年抬头看了姑姑一眼,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扒饭。
但就这一个眼神,谢曼文就懂了。
“得,又不行?还是害怕你这身材?”
谢曼文在谢宜年胸前比划了一下。
“你说说你,闲的没事练这么一身腱子肉有什么用,本来就长得高,不好找对象,现在好了,又高又壮,哪个小姑娘能受得了你啊。”
“我为什么健身,你还不知道吗?”
谢宜年一句话,谢曼文和老两口齐齐闭了嘴。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谢曼文主动投降,“得得得,不提了,我再找人给你介绍更好的。”
谢宜年夹了一块排骨到谢曼文碗里,“姑姑,你是怎么认识宗夏槐的,谁给介绍的啊?”
“她小姨是我的牌友,又经常去我店里买衣服,怎么,你什么意思啊,都吹了干嘛还打听啊?”
谢曼文有些懵,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发生。
谢宜年摇头,“没事,就随便问问。”
谢奶奶好像看出了谢宜年的心思。
“小文啊,你再找你朋友问问,万一那个小槐跟小年还有戏呢,有些话,年轻人之间不好意思直说,问一下别人,没准能问出来实话。”
谢曼文一脸为难,“怎么问啊,人家姑娘都拒绝了,我再舔着脸去问人家小姨?这叫什么事啊?”
谢爷爷也在一边帮腔,还很配合的咳嗽了一气。
“咳咳,我们都快急死了,你是一点都不着急啊,不知道在我闭眼之前能不能看到小年结婚啊,咳咳咳……”
谢曼文知道他爸是装的,一把夺过老爷子手里的酒杯,“得了吧,咳嗽呢不是?那就别喝酒了,一个槐不许喝。”
老爷子:
吃完饭,谢宜年拿起装备准备去健身房,谢曼文把他堵在了门口。
“臭小子,跟我说实话,是不是看上人家槐槐了?”
谢宜年不答反问,“我看上人家又能怎样,人家没看上我。”
说完就甩手关门出去。
谢曼文恨得牙根痒痒,“看上了就去追啊,傻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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