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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太保靠着椅背缓神,视线落在了坐在一旁的次子夫妻身上。
他对小儿子的性子素来不太满意。
太软和了,没有什么进取心,训他也是埋头听着,回回像是一拳头打在棉花上,叫岑太保有劲使不出。
确定岑哲念书上没有天分之后,岑太保接受了他的平庸。
说来,这性子也不能全怪孩子。
岑哲开蒙那时,正是他初登太保之位、忙得团团转的时候,不太顾得上家中。
后来把岑睦认回来,家里几个孩子的担子全压在妻子身上,日子长久,也无法各个周全。
岑太保想明白了之后,给岑哲安排了另一条路。
娶个高门媳妇。
最后娶进来的是安国公府的庶女章瑛。
章瑛自小受宠,脾气有些重,但和岑哲这软棉花处得拢,十多年了,夫妻感情一直不错。
岑太保此刻看去,章瑛似是被家中变故压得精神紧绷,一双眼睛通红,眼下青色明显,岑哲握着她的手柔声细语劝说着,章瑛时不时点个头。
看着是温和积极,但岑太保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说来,他不算了解这位儿媳,只是老妻和儿子提起来就夸她讲道理、好相处,他也就得了这么个印象。
此刻他定神观察着这夫妻两人,他看到的是阿哲的关爱,以及儿媳的一味附和。
呵……是他忽略了。
一个庶女,能在嫡母面前得那般宠爱与呵护,岂会是没点儿与人相处的眼色手段的?人都是自私的。
阿琅宁可绞头发都要回娘家,章瑛真的会和岑家共沉沦?就算章瑛念着夫妻情谊、念着还有个儿子,就安国公夫人那个护犊子的劲,能由着女儿受罪吃苦?几个念头在脑海里来回盘旋翻滚,岑太保越想越是疲惫。
末了,他逼着自己打起精神来,又写了一封信,吹干后用火漆封上。
岑太保把两夫妻叫到跟前。
“阿哲媳妇,这封信你带给你父亲,请他过目,这折子是呈给圣上的,一并交给你带去给亲家公。”
“阿哲,你送送你媳妇,但只能送到府前。”
“阿睦不见踪影,衙门找人归找人,但也定然有人盯着,就怕有人出去不回来。”
“你是我儿子,你怕是出不去,你媳妇还好些。”
“若有人来盘问阻拦,阿哲媳妇你也莫怕,能使银钱就使些银钱,使不了,你拿安国公府压一压,能走得了。”
章瑛接了信与折子,抿着唇用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他们两人离开后,岑太保彻底脱力,躺在椅子上。
岑睿赶紧叫两个儿子帮忙,将老父亲挪回床去。
如岑太保所料,太保府外的确有人看顾着,确定车上只有章瑛和她的嬷嬷后便让开了路。
章瑛回到安国公府,立刻就被安国公夫人搂在了怀里。
“我担心死了,”
安国公夫人道,“外头说什么的都有,我问国公爷和振礼,他们又不和我细说,只让我等着就是。
我哪里能坐得住?你今儿不回,明日我装病也要把你接回来探病。”
章瑛道:“公爹让我把这个给父亲。”
安国公很快也来了,坐下来、先打开了信。
信不算长,但看得出岑太保写得很是吃力,安国公几次长叹。
这时,刚刚散值回府的章振礼也赶了来,唤道:“伯父、伯母、小妹。”
安国公把岑太保的信递给他:“你也看看,我真是,唉!”
章振礼匆匆看完,眉宇之间透出几分不耐来:“太保这不是为难伯父吗?”
“只是递个折子就这般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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