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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
“还知道疼,你是不是又贱兮兮打孩子了!
啊!
咱大哥走了,你就是小杰的爹,你一天天手咋那么贱呢啊!”
二叔委屈的要命,说道:“我没有啊,我就踹了他一脚。”
二婶直接抬脚踹了二叔一脚,二叔可怜巴巴的捂着腚,疼的龇牙咧嘴。
“哎呦,小杰啊,别哭啊,我揍你二叔了,别哭了啊。”
一边说着,二婶一边对着二叔埋怨道:“多大个人了,还跟孩子动手动脚的,孩子大了,能是你说踹就踹的呢。”
“他都二十了,我二十的时候,你都怀了。”
“呸,你还知道他二十了啊,二十了你也不过介绍个对象,一天天的,这叔是咋当的。”
二叔恨得牙根儿都疼啊,这小王八犊子,肯定是自己要长白参抽想折腾自己了,妈的,这一脚踹的啊,真特娘的疼啊。
这虎逼娘们儿。
宁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噗呲一声笑了:“二婶儿,我二叔跟我闹着玩儿的,我就是饿了,看到你俩就想哭了。”
二婶心疼的说道:“你这孩子,哎,你二叔是不是把煎饼都吃了没给你分啊,看我不打他的。”
二叔猛地瞪大了眼睛:“?????”
把猪拖到了院子里,二婶和宁杰妈烧了水,开始秃噜猪毛。
二叔和宁杰上了桌,二婶儿特意切了块儿猪肉,炒了个土豆条子,说不上多好吃吧,反正宁杰是真饿了,拿着白面馒头就开始啃。
“刘金花你真不考虑考虑?那姑娘我见过,挺好一个人儿。”
宁杰头也没抬,这辈子他必须去找林月知,谁说也没用。
“不考虑,我配不上人家。”
“你放屁,你还真打算找个城里的回来啊?”
宁杰喝了口水,点了点头。
“嗯呢,就想找个城里的回来。”
“不是,她种不了地啊。”
二叔急了。
“二叔,为啥非得种地打猎呢,咱家那十来亩地,统共能赚多少钱。
再说打猎,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山上东西越来越少了,再过几年,一旦不让打猎了呢。”
二叔瞪着眼睛说道:“不可能,我跟你讲,咱们这一行虽然不能大富大贵,也绝对是这个。”
二叔竖起大拇指:“打猎绝对不可能被禁了。”
宁杰不知道咋跟二叔解释,他们这96年禁猎,零几年禁枪,现在虽然都钻了空子,几乎家家有枪,等过几年呢?改革开放不光是春风,那也是金山,这么多枪凑一块儿,百分百出事儿。
“二叔,你信我不?”
二叔一脸不屑:“不信。”
宁杰:“。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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