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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文是个好看戏的,他拿着店里开的正好的一盆长寿花站在更衣室门口,看上去像是在打理花,实则耳朵都要贴门板上去了,要是可以,他都恨不得钻进更衣室现场“观摩”
。
等了许久,等到林文文手里那盆花都要被他剪秃时,季晏棠和陈南树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先走出来的是季晏棠,一脸春风得意,一看就是刚“饱食”
了一顿,后脚出来的陈南树就没季晏棠那么“潇洒”
了。
他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领子都有被人扯过的痕迹,脸上刚被林文文涂好的打底从嘴角为,沿圈一路到下巴都已经严重脱妆。
陈南树眼神里透着呆滞,大概是被季晏棠亲傻了,本就不太灵光的脑袋陷入了漫长的“死机”
状态。
林文文眼睛都笑没了,他把手里的花一扔,乐颠颠地跑过去把陈南树拉回化妆间,“你怎么换个衣服就脱妆了,我给你补补。”
陈南树缓过神,看见林文文又要往他脸上拍“面粉”
,他伸手要拦住林文文,他一个男人干嘛要像女孩子那样化妆啊。
谁知林文文灵活的跟什么似的,胳膊一转绕开陈南树伸来的手,结结实实将粉扑在了陈南树的下巴上。
林文文小声说:“我就说嘛,季少肯定会好好疼你,就是没想到他这么心急,在这就”
林文文笑的很暧昧,陈南树脸直接红成了大虾米,偏的林文文是个话密的,说起来就没个完。
“季少到底看上你什么了呢?长那么壮实,个子还那么高,也没看你怎么哄季少高兴。”
林文文嘟囔道,“还是说你长得结实,比较”
陈南树没听林文文后面的话,他虽然耳朵不好使,但能在某些时刻屏蔽掉一些“露骨”
的话保护他可怜的耳朵。
从林文文那离开后已经下午了,季晏棠饮食习惯不规律,常常是有上顿没下顿,陈南树不一样,常年保持着健康良好的作息和饮食习惯,所以陈南树早就饿了。
“饿了吧,想吃什么?”
季晏棠问,“带你尝尝意大利菜好不好?我知道这里有一家很不错的店。”
陈南树没回答好不好,而是说道:“我请你。”
季晏棠挑了下眉,半晌没说话,陈南树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请你。”
季晏棠了然地点了下头,“好啊。
那去吃火锅吧,刚来的时候我看见路边有家火锅店来着。”
陈南树皱着眉,问:“你不是说想去吃意大利菜吗?”
“我又不想吃了,不行吗?”
季晏棠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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