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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秋丫娘还在犹豫,马玉芝接着说道:“让你跟我一起,主要是怕碾房里没人,我一旦生了,连个帮忙的人都没有。”
说完又补充道:“你要嫌麻烦,我自己个儿也要去。”
“你以为我是拖懒吗?我是觉着这样太危险了,担心你的身体,这可是一尸三命呀!”
秋丫娘说的是实话。
“可我更担心肚子里的两个孩子,每天都要踹我几脚,提醒我他们欢实着呢!
要是给生生引产了,跟直接掐死他们有啥两样?”
马玉芝有点哽咽。
秋丫娘鼻子一酸,不再劝说,把袋子依旧让马玉芝背上,嘴里说着:“走,就按你说的办,我跟你一起豁出去了。”
然后,秋丫娘突然想起了什么,问了一句:“王林呢?”
提起王林,马玉芝一肚子怨气:“不指望他,杂种操的,天生的软骨头,惧官,工作队一进门,就吓堆骨了。
我这么做,他一百个不同意,都这个节骨眼了,还前怕狼后怕虎的,我现在没闲心跟那个狗日的扯犊子,先给他攒着。”
秋丫娘跟马玉芝踏着月色,缓缓地向碾房行进,见马玉芝走得艰难,提议替她背一会儿袋子,被马玉芝拒绝了,只能在旁边小心地搀扶着她,以免摔跟头。
碾房里没人,现在是农忙季节,加上生活水平比原来强了许多,家家有余粮,人们为了省事,往往会拉上几袋子粮食,去镇上加工厂,一次备上几个月吃的。
秋丫娘帮马玉芝把袋子里面的高粱倒在碾盘上铺开,把碾棍穿到碾架子上,马玉芝迫不及待地就推上了。
突然一个不小心,肚子狠狠碰在了碾棍上,马玉芝‘哎呦’一声:“小东西在里面动的厉害!
应该是被硌疼了。
秋丫娘放下扫碾笤帚到跟前查看,把手放到她肚子上感受了一会儿,并没再有什么动静。
碾房墙角那盏15瓦的灯泡,上面蒙了厚厚的一层粉尘,使得灯光更加暗淡了,但仍然可以看得出马玉芝的脸色极其疲惫,额头上垂下来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
秋丫娘劝道:“玉芝,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看看啥情况。”
“我没事,再推个二三十圈,没准就管用了。”
马玉芝虽然已经精疲力尽,仍旧不想早早收场。
说完继续迈着沉重的步伐打算再坚持一会儿。
秋丫娘见劝不动她,只能一边陪她一圈圈缓慢地转着,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这两个小坏蛋,现在还不知道呢!
她娘拿命在换他们。”
“也不知肚子里的‘双棒’是男是女?”
马玉芝忧心忡忡地说道。
“你希望是啥?”
秋丫娘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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