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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怎么了?睡个好觉身子愈发的不想动了,看来人是真不能惯着。”
秋丫娘说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秋丫爹看着两个孩子,轻声说道:“你躺着不动,两个小东西也跟着睡懒觉,甭急着起来,我先去一趟大姐家,看看石磨还在她家没?估计这会儿没什么人用了,家家都差不多做完豆腐了。”
昨晚下了有二指深的雪,覆盖在原来已经压得瓷实的冰雪上,踩上一脚,滑滑的,秋丫爹踯躅着走在上面,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的四仰八叉。
到了秋丫大姑家,她家的儿子们正在扫雪,老大青松站在房顶,用攘场的木掀把上面的积雪推下来,老二和老三用簸箕在下面接着,满了就倒进菜园子里。
长富也已经放假,躺在炕梢行李卷上,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本书在看。
长富的铺盖从来不叠,早晨起来把被子铺平,连同底下的褥子卷到炕里靠墙,剩下羊毛毡,方便随时头朝里躺上去。
秋丫爹询问石磨的事,秋丫大姑说:“在仓房呢!
昨个你二姐家用了,她家没地儿放,用完又送我家来了。”
长富见了秋丫爹,只点了一下头,依旧摆着架子,一副爱搭不理的样子,起身去了西屋儿子们的房间。
但是不一会儿,手里竟拿着一叠崭新的十六开刀切纸走了出来,递给秋丫爹说道:“拿回去做抽烟纸吧!
我那天见你用的报纸,那不串味?”
惊喜之余,秋丫爹接过来摩挲着说道“这么好的纸,卷烟用岂不糟蹋了?写过字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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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立马恍然大悟:“我说那天咋找不到抽烟纸了呢!
被你给揣兜里扔了吧?”
“我吃饱撑的?”
长富耷拉着眼皮,语气平淡的没有丝毫波澜。
秋丫爹搔了搔头:“是我想多了。”
“想要废纸还不有的是。”
长富说完又回身去拿来了饭盒厚的一叠草稿纸,秋丫爹忙不迭地接过来,嘴里说着:“不错,这就挺好!”
长富使劲扑了扑双手,好像手上沾了多少灰似的。
突然想起了什么,语气明显抖擞了许多:“秋生呢?咋不把他带来?让他上这儿闹腾一会儿。”
“忙着找磨呢!
带他干啥?”
秋丫爹说完,掂量着手里厚厚的一沓纸:“这都够抽几年的了,那摞好的先给秋丫当作业本用。”
“一会儿让谁去把秋生抱来,让你姐夫给你们哄孩子,你跟他二舅母也好安心推磨。”
秋丫大姑不失时机地凑上来,说完瞄了瞄长富。
“那敢情好了,省的干点活他跟着抢抢罗罗的,比谁都忙。”
秋丫爹由衷地说道。
“嘿,嘿嘿。”
听秋丫爹这么说,长富想起了秋生那天在他家淘气的情形,不禁笑出了声。
秋丫爹把磨盘从仓房搬出来,放到秋丫大姑家的毛驴车上,这时候秋丫大姑开口对大儿子说:“青松,帮你二舅送回去,顺便把秋生接来,家里还剩几块布头,我给他量个尺寸,做身衣服。”
秋丫大姑的这个理由,既在秋丫娘那里有了很好的说辞,又让长富感到舒服。
不然就算稀罕淘气包秋生,无端把人家孩子三番二次地带来,也总归有点突兀。
秋丫爹跟青松推着车刚出大门口,秋丫大姑又追了出来:“凤梧,你家要是还没买卤水,去你二姐家糗吧!
我让你姐夫在街里买回来的,谁知他竟买了一大包,装了大半罐子,昨个让你二姐拿去用了,估计明年几家子也用不完。”
“正好,我还省的去供销社买了。”
秋丫父亲心里一喜,又省了一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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