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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影眼疾手快地将裴晏礼接住,避免了他摔倒在地。
“沈姑娘,你也太狠心了,你明知道大人身上有伤,刚刚为了救人差点儿就回不来了,你还这么对他!”
刀影气得忍不住责怪出声,眼圈都红了。
沈婉宁看着裴晏礼苍白的脸色和额头上渗出的冷汗,心中又气又急,但也不得不承认,裴晏礼此刻的状态确实不佳,脸色白得吓人,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你……你还好吗?”
沈婉宁心虚得很,声音里带着一丝不确定。
裴晏礼靠着刀影身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声音微弱而沙哑:“宁宁,我没事,只是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别担心。”
沈婉宁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愧疚。
裴晏礼是为了救人才会如此的,而自己却还怀疑他在骗自己,这让她有些过意不去。
“裴大哥,我送你回府吧。”
裴晏礼微微点了点头,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好。”
这时,裴府的马车缓缓驶来,停在了他们的面前。
沈婉宁连忙扶着裴晏礼上了马车。
刀影也紧随其后,一起上了马车,准备护送裴晏礼回府。
马车内,沈婉宁坐在裴晏礼的身边,温声道:“裴大哥,你先休息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裴晏礼轻轻颔首,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强忍着身体的不适。
沈婉宁见他如此,心中更是五味杂陈,她轻轻地将一条柔软的毛毯盖在裴晏礼的身上,希望能让他稍微舒服一些,以免天寒路冻着凉。
车厢内静悄悄的,只有马车行进时轻微的摇晃声和外面偶尔传来的市井喧嚣。
过了一会儿,裴晏礼似乎睡着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倒了过来,靠在了沈婉宁的肩上。
沈婉宁身体一僵,侧头看向裴晏礼,他的脸色依旧苍白,额间血色的红痣似乎都暗淡了几分,双眸紧闭,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一片阴影,他睡得很安静,呼吸也很平缓,整个人少了咄咄逼人的气势,变得不同往日的柔和与脆弱,像是需要人保护的小猫咪一般。
沈婉宁突然意识到,这位平日里总是身居高位、运筹帷幄的男人,也有如此需要人呵护的一面,她的心便跟着柔软了下去,没忍心将他推开,任由他靠着自己。
思绪不由地飘到三年前,当初她从边关回京的途中,在路上救了受伤的裴晏礼,那个时候他也是十分虚弱,发着烧,人烧得糊里糊涂的,全靠她照顾他,她用从边关带回来的伤药给他吊着命,他才能撑到回京……
不久,马车停在了裴府的大门前。
“裴大哥,到家了。”
沈婉宁轻声唤醒裴晏礼。
裴晏礼睁开眼睛,对上沈婉宁温柔关切的目光,有片刻的迷茫。
“我居然睡着了。”
他笑了笑说道。
这些日子他都睡得不好,明明身体很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经常睁眼到天明。
沈婉宁小心翼翼地扶着裴晏礼起身,刀影先行下车,为裴晏礼掀开帘幕。
裴府的仆人见状,连忙上前迎接,帮忙将裴晏礼送回房间休息。
孙千早就得到消息在等着了,不用吩咐便上前给裴晏礼把脉。
孙千一边絮絮叨叨地责怪着裴晏礼,一边认真地检查着他的脉象,眉头紧锁,显然对裴晏礼的身体状况十分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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