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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寰明显没睡好,整个人没精打采,黑眼圈很重。
她笃定:“真的,我昨天晚上真的听到哭声了。
就是从二楼传来的,女人的哭声,一阵一阵儿的,特别吓人。
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后怕,那种起起伏伏的哭腔,和平时听到的不太一样。
别别扭扭的,总之挺奇怪。
每天早上都有荷兰运来的新鲜玫瑰,覃姨忙着修剪花枝,让小寰也别乱说了:“去把花瓶里的花换了,待会儿就不新鲜了。
小寰嘟嚷两句后,听话的过去。
一边走,视线还一边往二楼看去:“夫人今天怎么还没起,莫不是被我昨天讲的故事给吓到了?
覃姨瞪她一眼:“都让你别说这个话题了,还说!”
小寰吐了吐舌头:“行啦,我不说了。”
她过去整理花瓶内的花束,二楼终于有了点动静。
早已穿戴整齐的段柏庭从楼上下来,细边眼镜消减了他身上的冷冽强势。
衬出一股温润斯文的气质。
他走下楼梯,单手佩戴好袖扣,视线在厨房扫了一眼。
覃姨立马放下手里的花枝起身:厨房有汤,我去给你盛一碗?
不必。”
说话语气淡。
袖扣佩戴好后,他将搭在臂间的外套穿上,婉月还没醒,您不用叫她,煮点粥温着就行。
他昨天应该睡得不错,连轴转的工作仍旧没有带来半分疲累,整个人看着神清气爽。
抬手紧了紧领带,拿上车钥匙准备出门,似想到什么,脚步又顿下,对了,您把湿毛巾放冰箱里,醒了之后记得让她敷下眼睛。
她昨天哭了一晚上,眼睛应该肿了。
覃姨一愣:“哭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段柏庭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一句:“我先走了。”
语气淡淡。
待他走后,小寰突然意识到什么:“该不会我昨天听到的那个女人哭声就是夫人吧?”
阅历足的覃姨这会反应过来那个哭声的缘由,轻咳了一声,让她别瞎想。
小寰不明所以:“我没瞎想,我真的听到了。
哭的很惨,像是被谁欺负了,而且还欺负的很狠。
该不会是先生晚上动手了吧?
确实动了,但动的不是手。
覃姨打断她,催促道:行了,快去煮粥!
小寰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厨房。
她真的听到了!怎么就不信她呢。
宋婉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她觉得自己的双腿现在还在颤抖。
酸疼到没了知觉。
诉哥亲自打来电话向她表达关心,让她这些天不舒服就好好休息,部门里的事情不着急。
宋婉月仅仅只能做到挣扎着翻个身。
全身好像都被拆分了又重新组装上去,迟钝的仿佛是借来的一般。
她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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