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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鬼天气,不在屋里好生带着,跑出来装什么才情,扮什么风骚!
我这刚要上前,却瞧着他下了湖心亭,往这边走了过来,步伐轻缓,衣袂翩翩,一派风度卓然。
只是搭在湖上的木栈桥太过湿滑,他一个不慎,猛地摔了一跤,像只笨熊似的,几番挣扎未果,还是栽进了湖里。
一身皮毛沾水就湿,连个水花都没起。
本王:……
瞧着周围没人,本王只得解下了大氅,自个跳了下去。
那熊孩子一身皮毛,遇水之后变得尤其沉,本王费老劲将人捞上来,只见他冻得鼻青脸肿,一阵哆嗦。
本王赶紧捡起地上的大氅给他围上了,然后抱着回了我的卧房,三下五除二将他扒了个精光,塞进了被窝里。
他来不及挣扎,一边哆嗦一边瞪我,咬牙切齿的说:“朕,朕,朕,回头一定,治,治你个以下犯,犯上,之罪。”
“好好。”
本王敷衍的点点头,将屋里的炉火挑旺一些,然后命下人赶紧劈柴烧水,好供本王和燕玖泡澡之用。
本王虽说感觉不到冷,可这毕竟寒气入体,一个不好,也会染上风寒的。
把自个儿身上的湿衣裳换了,本王看了一眼缩在被窝里的燕玖,扯了条手巾,给他擦了擦湿哒哒的头发。
他这会倒也老实了,枕在本王的腿上,伸着脖子,安心享受本王的服侍。
本王真是又好气又好笑,问他:“大冷天的,你不好好待着,去湖上干什么?”
“难得一场好雪,朕出去看看。”
他说着,有气无处发,便罪责到栈桥头上,“皇叔,那栈桥回头就拆了吧,连个护栏都没有,多危险。”
既然是皇上的旨意,本王自然不能违抗,点点头,道:“好。”
他顿了顿,觉得自己发火发的实在没道理,便又咳嗽了一声,道:“罢了,朕也只是随便说说,好歹搭在那很多年了,朕小时候还经常打那上面过呢,总算是个念想,还是留着吧。”
我依然是应下,“好。”
他突然就气不打一处来,挪了挪身子,道:“好好好,怎么什么都好?皇叔要是不乐意,自管提就是了。
你我之间,几时这么生疏了?”
本王郁闷了,这言听计从,难道也有错?
本王从令如流,尚且有人说本王藐视皇权,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这要是再和皇上唱反调,他们不得说我蹬鼻子上脸了。
这可使不得。
燕玖见我不吭声,又负气地挪了挪身子,狠狠地枕上了我的大腿,因为来回的折腾,被子滑落了一截,露出了他胸前白花花的肌肤,竟比上好的冰丝云锦还好细腻几分。
而本王,突然就想起了姚书云说过的话。
这男人,也不尽是些膀大腰圆,须发浓密的,既然是出来做皮肉生意的,那么自然是身量苗条,肤如凝脂。
真要说,这世上谁人能比得过这养尊处优的小皇帝,浑身上下更为光滑细腻。
本王这一愣神,眼神就变得无所顾忌。
而燕玖,大喇喇的袒露着胸膛,勾起了玉脂粉唇,似笑非笑的问:“皇叔,在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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