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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声音惊到了铃铛,让她从空茫中回过神。
她抬眼看去,那只乌鸦生着红色的眼睛,和最初那只一模一样。
她大概已经猜到了,从一开始就在监视自己的乌鸦,是许安的鬼魂。
她踩着未清扫干净的细碎玻璃走到窗台边,眼盯着那只乌鸦,心里觉得这是自己的报丧鸟。
蓦然掀开眼皮,窗外那颗枯枣树上赫然多了一排乌鸦。
个个敛眸朝她看过来,眼光无悲无喜,好似神佛慈悲垂目。
铃铛惊了一瞬,她扶着窗台踉跄一步,随后猛得拉上窗帘。
那真的是乌鸦吗?
铃铛再度想到了玄鸟,乌鸦是和玄鸟有关系的凡鸟、许平送她的玻璃珠里也有玄鸟……
甚至是‘赵芊’,她的手背上也有一个展翅欲飞的火鸟纹身,然而比起纹身,叫图腾更为恰当。
那只火鸟恐怕就是玄鸟!
玄鸟是那位娘娘的神使。
所以……那位娘娘,那位娘娘早已默许了她的死亡,所以家里供奉的神佛并不管两只鬼大摇大摆进了家里,因为和祂们无关。
铃铛的命已经被那位娘娘定下了。
铃铛早该知道的,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
许安为什么和乌鸦们待在一处,她才吊死几天,为什么第一天就能变成乌鸦?
窗帘窸窸窣窣的发出动静来,铃铛垂眼去看,一只漆黑的乌鸦头从厚厚的窗帘下钻了进来,暗黄的喙里衔着块玻璃。
铃铛抬手,玻璃坠到手心,血珠慢慢从掌心溢出,玻璃锋利到把她的手心割破了。
轻微的刺痛感传来,铃铛忽得抬高了手,对着那颗乌鸦头。
乌鸦垂首饮下一颗血珠,随后又衔着那块玻璃飞走了。
铃铛也不大明白她为什么这样做,但玻璃割破手心的那一刻,脑内好似有一个声音在引导她——
抬手,让乌鸦喝下你的血。
于是她照做,乌鸦饮血飞走,她又拉开窗帘,初时的震惊已经消失了。
乌鸦还待在枣树枝上,依旧慈悲、依旧敛目。
那是神明的注视。
铃铛伏跪下来,隔着一扇窗对着枣树上的鸦群磕了三个头。
娘娘,请宽恕我的罪孽,饶恕我的不孝,原谅我的怯懦。
铃铛已经不大怕疼了,因此地上细碎的玻璃渣搁在膝头上时,她连眉都不抖一下。
跪拜起身,铃铛直起腰,寂静的雨幕中乌鸦忽然发出叫声。
“哇——哇——哇——”
一只接着一只,一声接着一声,所有的乌鸦都叫了起来。
再接着,原本淅沥的小雨骤然变大,撒豆子似的从天幕上砸下来。
密集模糊的雨帘外,铃铛看到乌鸦一个接一个的张开翅膀,盘旋着从枝头飞远。
漆黑的神使冲破雨帘,逐渐消失在视野之外。
铃铛软了脚,一下子就瘫在地上。
恍神间,她似乎也变成了一只乌鸦,站在高高的枣树枝头盯着窗户里看,雨点重重打在身上,也只是抖抖羽毛。
枯树鬼爪似的树枝骤然伸长,尖端刺入乌鸦的胸脯,一霎那,细细的血流掺进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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