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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里不经闪过一抹血色,不适从胃部翻涌上来,笑意凝滞在唇角:“你要做什么?”
“怕什么?”
周晏然端详起她忽然黯淡的脸色,“是匕首,还是剜肉?”
“即便重来一次,我仍然会让你扎进乌孙汶的眼里,若是早能发觉他主子与萧慎勾结至此,只会比现在更狠更果决,”
他缓缓开口,“对于威胁你的人,手下留情不是好事。”
萧慎莽撞但出手狠辣,只他一人难成气候,偏偏与突厥暗渡陈仓,难怪摄政王当时会出手。
如今丽云这步棋废了,外有突厥内有萧沉,萧慎腹背受敌,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察觉到温怡卿轻微颤抖的手,周晏然用力紧握几分:“我知道举刀不是件易事。”
“假设那日我不在,你要刺的就是这儿,”
周晏然带着她的手缓缓移上至咽喉,虎口抵上凸起的喉结,让他不自觉吞咽,“可以保证一击致命。”
温怡卿怔怔地盯着周晏然,记忆如浪潮卷走她的理智。
乌孙汶血肉模糊的眼眶,匕首横插在他疼得扭曲狰狞的脸上,拔出时又是一声噗哧,伴着滚烫的血液涌注喷溅在脸上。
入冬的寒风裹挟着腥臭将她包围,坚硬的金属纹饰嵌入掌心,恍然落入冰窖似冰冷麻木,唯独身后健硕的胸膛留有一丝温热,甘松混着沉香的气味难以淹没。
在后来没有人陪伴的夜晚,温怡卿总会被与之相同的梦境惊得一身是汗,魇在其中无法醒转。
她紧闭双眼心跳加快,不自觉地大口喘息唇齿间弥漫着淡淡的血气,待小厮再次开口催促才苍白着脸色缓缓抬头。
周晏然低头轻碰她柔软的唇峰,仔细地擦拭额角冒出的细密汗珠:“我在外间更衣,整理好了再来寻我。”
“谢谢你,”
温怡卿抬手轻拉,金线绣成的蟒纹张扬地爬满整个袖口,硌在手里有些粗粝,“周晏然。”
她低垂着脑袋声音低低的,像只受伤的幼兽。
眨眼间拉住衣袖的力道松了,仿佛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周晏然瞥过少女因用力而发白的指尖,他轻应一声脚步不停地走出厢舱。
画舫虽大但每个雅间都只供喝茶观景,内外间仅用一扇屏风遮挡,温怡卿抬眼,隐约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旁立着一人,侧身恭敬地捧着衣物。
周晏然抬手接过的同时那人开口,刻意压低的声音雾蒙蒙的听不太清。
“殿下,都安置好了……”
连温怡卿自己都不曾察觉,她对周晏然莫名奇妙的敬而远之,从来不是因为朝中盛传的铁血手腕,也不是上位者惯有的冷漠骄矜,而是自她来到周王朝下独自面对赤裸裸的恶时,周晏然是第一个用血淋淋的手段教会她如何报复的人。
待整理好凌乱的思绪和心情,屏风外已经没了声音。
温怡卿抬头去寻,周晏然朦胧的身影映在屏风上闯入她的眼帘。
他孑然一人坐在外间手执册子,和合窗微敞着洒进一束金光,不时湖面拂过微风将他束好的发丝卷起一缕。
温怡卿垂下眼眸心中五味杂陈,她擦净身子穿好衣物。
微风半撩起帘子,她正巧抬头,船行间景色更替,阳光下湖水清澈波光粼粼,岸边青松挺拔黄梅横生,捣衣声鸟鸣声不绝于耳。
景色宜人,阴郁的心情也一扫而空,她趴在窗沿看了许久,直到屏风外投来的视线逐渐频繁又异常灼热,才不舍地挪动脚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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