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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死物没有半点温度又坚硬无比,侵入时被强行撑大的穴口连带小巧紧闭的后庭都抑制不住地收缩,楚君竹看痴了掌心用力揉过软弹丰盈的臀尖,拇指指腹按在后庭仿佛要破入一般。
“唔,”
温怡卿惊恐地抗拒起来,“子逸!
不行,那里不行,快把东西拿出去。”
她挣脱不开,好在在反手阻挠前楚君竹已经听话地挪开了手,只剩玉势占据着甬道,在层层重迭的肉穴里不疾不徐地向里挺进,最后抵在花穴深处,胀得温怡卿小腹发酸夹着双腿低吟出声。
她的手被楚君竹用力扣住,两人双手交迭十指紧握,敏感的内壁频繁收缩像是想将异物排出,可楚君竹却抵着玉势不叫它滑落,甚至入得更深。
贴在后腰的性器慢慢胀大发烫,没一会就直挺挺地顶在臀缝上,温怡卿难耐地拧起眉心嘴里胡乱地唤着楚君竹的名字求饶撒娇,身后的人始终只是安静地抚着她的小腹,迟迟没有动作。
耳边的轻呼声越清晰楚君竹越是兴奋,拥紧她的腰身将玉势推得更深,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早早地吃了避子药,况且以温怡卿如今的身体是根本无法承受有孕生子的苦楚,可楚君竹还是克制不住地冒出想要借此独占她的鬼祟想法,如同魔怔了一般。
“若萧沉当真胜了,你便随他同去吧,我会帮你。”
楚君竹声音轻哽像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玉势缓缓抽离时带出点嫣红的媚肉,圆钝的顶端拔出的一瞬间精水淅淅沥沥地淌了出来。
趴在男人的怀里又小死一回,温怡卿止不住地哆嗦起来,被磨得酥麻发烫的内壁还残留着玉势冰凉的触感。
她听了楚君竹的话一时语塞,喘了许久才开口质问:“你一人在心里想了那么多,却为何从不问我的意愿?”
楚君竹面容凝滞陷入沉思,等胸口传来钝痛才忽然醒悟,紧张又无措地看向温怡卿盛怒的面容:“我……”
身体承受的快感太多,温怡卿艰难起身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冷下脸用被褥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悲哀,是她心甘情愿踏入泥沼任由自己坠落朝楚君竹敞开心门,这时才会任由楚君竹近身,因为他自作主张而这样生气,可要跟一个帝权社会下的男人谈论尊重是多么可笑又可悲的一件事。
“娘娘是怪我也好气我也罢,”
楚君竹垂着眉眼小心翼翼地凑近,拉过被褥将她露在外面的肩膀包裹起来,“我只愿你能毫发无损地全身而退。”
温怡卿偏头从他手里扯过被褥,乌黑的发丝扫过他的小臂:“我身在其中,是陛下用来钳制温族摆脱摄政王平衡朝野权势的棋子,若是不能保下温、金两家全族性命,你以为我会抛下他们一人离开吗?”
楚君竹从身后拥住她低声问道:“那你可为自己想过吗,你选择萧沉赌他将来定会臣服大周,不说萧沉野心勃勃他是否当真能俯首称臣,你身处大周一辈子囚于深宫,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彼时你将如何?”
“我父亲一辈子都是为了周氏江山,哪怕最后天下一统也只是一介农夫,也好过成为陛下手下亡魂,”
温怡卿紧紧握住他的手腕,转头望向楚君竹眼眶微红,“我自然也怕死,怕得要命,可我不得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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