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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高潮后的穴壁越发缠人湿濡的小嘴绞得楚君竹腰眼发麻,闷哼时不时从喉间溢出。
红肿的花蒂完全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艰难吞吐着性器的穴口渗出丝丝水液,温怡卿哭得抽抽嗒嗒鼻尖和眼眶都红透了。
“不舒服?”
楚君竹不忍心让她再这样哭下去,叹了口气低声问道,修长有力的大腿迈下大理石台阶将怀里的人放了下来。
灼人的性器从甬道中缓缓拔出发出“啵——”
得一声响,温怡卿无力酸软的小腿打起颤来刚一沾地就摇晃着身子要倒,腰际被大掌牢牢扶住才堪堪站稳。
磨人的快感一点点下降空虚的甬道反而自发地绞了起来,收缩的穴壁咬不着东西就越是空虚,温怡卿自以为不动声色地并着双腿磨了磨,她眼里含着一包泪也不说话只张着嘴不住地喘息,等得楚君竹耐心告罄才摇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太……太刺激了,不行。”
楚君竹气笑了食指微弯擦过她眼下的泪水:“下面流水上面也跟着流,真是水做的不成?”
他眼眸微垂将手伸到发颤并拢的大腿间,指腹轻轻揉搓着湿滑的花唇和穴口。
“不耐肏,”
楚君竹抬眼盯着她淡淡地启唇,他抬起温怡卿的下巴轻啄着软嫩的唇瓣含糊道,“刚肏开现在又合上了,你拿什么补偿我?”
“唔……”
手指刚一进去饱胀感瞬时涌了上来,可刚刚狠肏过的穴如何能这样容易满足,温怡卿难受得呜咽起来,又热又滑的小穴贪婪地蠕动吸附着男人的手指。
“小骗子,你就是想磨死我。”
发觉底下那张小嘴贪吃的模样就知道这娇气包刚刚明明是舒服狠了。
楚君竹拧着眉挺腰插入,里面吸吮得更加细密让他忍不住想大开大合,他咬紧牙关挺腰让粗大硬胀的肉茎一点点破开腔道将整个甬道都撑得满满的,直到性器深深埋入里面的湿软的小嘴不住地嘬起硕大的冠首,他才又快又有力地提腰抽插起来,力度不重却精准地撞上花心甬道里酥麻得要命,站着的姿势让肉茎捣得更深,把小穴操得更加敏感,温怡卿颤着声叫了出来,甬道狠狠地收缩不停地吐出水液紧箍住粗硬滚烫的柱身。
“呃……放松。”
楚君竹忍得额角冒出薄汗,掐着腿根的手用力得暴起青筋。
袭卷全身的快感让温怡卿无力地靠着男人胸膛,下腹的酸胀叫她不住地缩起身子全然不知什么叫放松,温怡卿低泣着小声呻吟,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只能听到几声变了调的子逸。
少女娇软的声音带着可怜的哭腔一声声地唤着他的名字,楚君竹只觉得浑身的经络都疼得快要爆开,他呼吸一沉将人抱起抵在墙上猛干了几十下,硬硕的冠首顶到哪一处都是酸慰酥软的,水液一股股地随着抽插四溅,稀疏的耻毛都覆上了亮晶晶的淫液。
濒死的快感从尾椎一路攀升如烟花在脑海中绽放,温怡卿眼前发黑无助地哭喊着蜷曲起圆润的脚趾,纤长的指尖嵌入楚君竹精瘦的肩背留下一道道红痕,结合处密集又尖锐的快感一股脑地汇入体内,温怡卿哆嗦着身子泄了出来。
楚君竹小腹上沾上水光,他感受到内壁的软肉一阵痉挛有规律地吞吐按摩着棒身,敏感的冠首被水液浇过爽得头皮发麻,楚君竹呼吸一滞精口被吮得酥痒难耐,他惊慌失措连忙退身出来。
“呃啊——”
充血的冠首猝不及防地吐出一股股浓精,楚君竹耳根微红低喘着久久回不过神来。
浓厚的白灼被射在温怡卿柔软平坦的小腹上,多得流到了高高鼓起的阴埠,楚君竹红透了脸面容有些扭曲,他抬眼看去却发觉温怡卿早已累得睡了过去。
裴衫被领入摄政殿时已过了午时,连夜入京让本就颓唐的脸色更添几分憔悴,碎发随意地落在额前一块白布蒙住双眼系在脑后,粗布麻衣也遮不住他一身气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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