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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初冬,接连几日的阴雨,整个天空灰蒙蒙的,到处都是一片萧瑟的景致,凛冽的寒风呼啸而过,卷起地上的枯叶,沙沙作响。
屋子里燃了地龙,格外暖和。
随着月吟的月份大起来,肚子一天天看着见长,圆鼓鼓的高高隆起。
她挺着个大肚子,行动不便,又因下雨屋外到处都是湿漉漉的,她便鲜少到院子里走动,单在屋檐下的长廊散步。
月吟闲来无事就在暖和的屋子里准备小娃娃的东西,虽然不知肚子里的小家伙是男是女,但她总感觉这一胎是位小郎君,因为自打有孕后,肚子里的小家伙就没安生过,如今她的月份大了,这小家伙倒在肚子里时不时踢她。
门帘被撩起,系了狐裘披风的谢漪澜从外面进来。
她在门口抖了抖一身寒气,将披风取下,给了丫鬟。
月吟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着说道:“四妹妹来了,快过来坐。”
谢漪澜手里捧着只精巧的暖手炉,朝月吟走去,“这天儿这么冷,估摸着今年要下雪。”
软榻上,谢漪澜坐在月吟身旁,看着矮几上装针线的竹篾,好奇问道:“长嫂,这是在绣什么?”
月吟慈爱地抚摸隆起来的肚子,眼底满是笑意,“给小娃娃做个虎头帽,明年恰好是虎年。”
谢漪澜笑道:“虎头虎脑的小娃娃,光想想就觉得可爱。”
逐渐成型的虎头帽被月吟拿在手里,谢漪澜看了一眼,夸赞道:“长嫂的绣功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
谢漪澜原本是来寻月吟聊天的,但看见月吟在绣东西,她想起没做完的荷包,便让贴身丫鬟回去一趟,将她绣筐里的东西都拿来。
丫鬟很快将刺绣用具取来。
谢漪澜拿起绣了一半的黛蓝色荷包,唇角弯了弯。
月吟打趣道:“黛蓝色的荷包,一看就不是姑娘家戴的,四妹妹这定然不是给自己绣的。”
谢漪澜哎呀一声,脸上露出一丝娇羞,“长嫂明知故问。”
且说七夕的时候,谢漪澜约着魏佳茹去河边放孔明灯,路过桥头的时候被来来往往的人群往后挤,便是这一挤,她荷包被混在人群里的小偷摸了去。
那小偷跟脚底抹油了一样,跑得飞快。
谢漪澜和魏佳茹两个弱女子,怎么追也追不上。
这时就像是神兵天降,一位郎君突然出现,抓住小偷,帮谢漪澜寻回了荷包。
“姑娘的荷包。”
那郎君名唤韩承安,是金吾卫中郎将,魏衡的同僚。
男子身材高大,身姿挺拔,剑眉斜飞入鬓,整个人有种桀骜不羁的感觉。
谢漪澜和韩承安的初见,便是在七夕之夜,两人也因一荷包结缘。
后来谢漪澜去宣平侯府找魏佳茹,又遇到了韩承安。
两人一来二去,慢慢熟识了,也生了情愫。
郎有情,妾有意。
韩承安虽是个粗人,喜欢舞刀弄枪,但粗中有细,对谢漪澜的事情格外上心,大事小事都记挂着。
时间一长,两人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
前段时间韩家那边请的媒婆已经来向谢漪澜提亲了,定远侯和大夫人对韩承安这个女婿是甚满意,自然是同意了这门亲事。
谢漪澜拿起针线,在黛蓝色荷包上绣图样,想着待荷包绣好,便能送给韩承安了。
月吟则是在准备小娃娃的虎头帽。
姑嫂两人就在屋子里做了一下午的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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