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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吟眨了眨眼睛,忽觉谢行之有些反常,不太对劲。
“知道啦,”
月吟不太确定他的心思,仰头试探性问道:“大表哥的意思是让我讨好你?”
谢行之眼睫微垂,眉眼因这句话忽而沾了挑逗,“既然如此,盛情难却。”
挽着她腰的手扣住纤薄的侧腰,虎口填满,似握了一弯软盈盈的细柳垂条。
月吟身子下意识绷直。
谢行之目光逐渐火勺热,定定看着惊怯的她,帮她敛过耳旁的碎发,有力的手掌扣住她后颈,喉结轻轻滑动,“许久没检查你的功课了,不知这段时间可有退步。”
月吟脑中炸开了花,心惊胆战,“不行!
我来葵水了。”
谢行之不言,热烈的眼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灼灼地看着她软糯小巧的唇。
月吟心跟着一颤,那只有力的大掌分明扣的是她后颈,可密密匝匝的压迫感从后窍顺着背脊慢慢爬上,延至脖颈。
害怕地咽了咽嗓子,月吟被扣住的头避又避不开,忙扯远话题,故作平静道:“既然大表哥愿意帮忙,我便将藏着的证据跟大表哥细说。”
谢行之:“阿吟是聪明人,还藏了证据。”
月吟心跳倏地慢了半拍,红着脸忙捂住他嘴巴,“大表哥别这样叫我。”
谢行之不值一言,长指抚过她乌发,指尖被她柔顺的发丝缠绕,搅动发间的馨香。
可他不想再认下这个假表妹了。
掌心沾了谢行之唇上的湿濡,月吟手掌宛如被火苗烫了一样,脸颊的薄红渐渐传到耳廓,“被人听见会露馅的,不是大表哥说的,往后我还是唤您表哥,既然如此,我们还是以表兄妹相称。”
谢行之轻笑一声,挽着她腰的手臂收紧,往前一带。
柔软的馨香扑了满怀。
月吟下意识伸手,手掌抵着他胸脯,忙找话说:“证、证据就是,就是柳伯母的陪嫁丫鬟听见了宋姨娘跟她丫鬟的聊天,知悉是宋姨娘害了柳伯母小产,而柳伯母小产后修养身子,这时便有了宋姨娘在屋中香料里动手脚。”
“还有关于姐姐的,姐姐在水里挣扎时,将柳二姑娘的香囊拽下来了。
我知道在柳家诉苦无门,便偷偷把香囊藏起来了。”
谢行之正经问道:“陪嫁丫鬟何在?”
月吟:“姐姐让她藏起来了。
姐姐本意也是等以后让她出来作证,至少能把宋姨娘还害柳伯母小产的罪名坐实。
我可以写信让她即刻动身来京城。”
“你写信,我让手下去送。”
谢行之这句话一说出来,月吟忽然踏实不少,笑了笑道:“谢谢大表哥。”
谢行之俯身向前,炙热的气息洒在她耳畔,月吟情不自禁地站里,他在她耳畔低语,用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道:“真要感谢的话,便看表妹的诚意了。”
嗓音低喃,暧昧横生,月吟羞赧,不由自主低下头去。
谢行之笑了笑,从桌上拿过玉佩,系到她腰间,“玉佩还给表妹了,可没忽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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