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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行之敛眉,不悦道:“还说没受伤?”
抬手按住她肩头,他带着命令的语气,“坐下,在这儿等我回来。”
月吟乖乖坐下溪边石头上,看着谢行之离开。
他没走远,就在附近拾了生火的干柴和干枯树叶。
俄顷,溪边生了一堆火。
谢行之又寻来几根长树枝,再火堆旁架了个挂衣服的小架子,将湿透的外袍横搭在上面烘烤,只剩件素白里衣。
月吟耳朵微烫,忙避开视线,侧身对着谢行之,低头环膝在火堆旁取暖。
暖烘烘的火升起来,月吟瞬间觉得暖和了,身子一点点暖起来。
谢行之坐过来,拿树枝拨了拨柴火,火苗更旺了。
“那四名蒙面黑衣人是冲你来的,表妹近来可与人结怨?”
月吟愣怔,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行之,全然忘了片刻前对他的回避,“冲我来的?”
月吟回想方才惊心动魄的一幕,谢漪澜将她护在身后,又被黑衣人推开,而后那几个黑衣人挥刀朝她砍来,好像自始自终的目标都是她。
在她和谢漪澜准备离开寺庙的时候,四名黑衣人突然就蹿了出来,仿佛是在寺庙外等着一样。
月吟心惊,巨大的恐慌涌上心头,想杀她的人知道她与谢漪澜的行踪!
她这是被人监视了!
月吟摇摇头,后之后觉地怕了,“我不知道。
在侯府的时候,我没有得罪过人,而且我鲜少出府,在京城又人生地不熟,认识的人一双手都能数过来,根本就没有结怨的人。”
眉心蹙了蹙,她恍然大悟,骤然生出一阵惊悚,“会不会是陈世平!
这段日子以来,我只与陈世平发生过冲突,他也知道我不是姐姐。
莫不是因为我在表姐面前揭穿了他的真面目,他怀恨在心,这才起了杀心?”
月吟突然疑惑,“但是雇佣杀手得花费大笔银子,陈世平之前的盘缠还是姐姐给的,这一年时间在京城的花销大,他日子过得紧巴巴,哪里有如此大的手笔雇佣杀手,一雇就是四个!”
说了一堆,月吟愁容满面,小巧的脸上皱巴巴一团,“大表哥,除了陈世平,我不知道还有谁想置我于死地。”
她垂头,伸手靠近火苗取暖。
谢行之认真思索她这一番话,见她愁眉不展,宽慰道:“我抓了个活口,待回去审一审便知。”
月吟抬头,眼底露出喜色,“大表哥,那我们快回去吧!”
谢行之按住要起身的月吟,“不急,先把湿衣服烘干。”
被溪水一泡,两人的衣裳全湿透了,如今有他在身边,便不怕再有黑衣人来夺她性命。
月吟下意识看了看湿透的一身,她没再乱动了,乖顺坐在原处。
如今已经是半下午了,慈霞寺离城里远,再耽误下去怕是要摸黑在山林里行走了。
为了让湿衣裳快些干,月吟拧了拧湿漉漉的裙裾。
水滴滴答答落下来。
月吟甩了甩手上的水,好奇问道:“大表哥今日怎么来慈霞寺了?”
“捉疑犯。”
谢行之简明扼要。
月吟:“哦。”
可她与谢漪澜到慈霞寺时,香客来来往往,寺庙里风平浪静,没看见差役,更没有捉拿疑犯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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