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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如变了一个人。
我也只当她是改变了心性。
我既答应了夫人要照顾她的远房表妹,便一言九鼎。”
洛城出言打断了他的叙述:“怪事究竟是何事?”
殷老太爷意识到可能自己话题扯的太开,便立刻说道:“我就这么一个儿子。”
“效岳从小因我从商,便跟着我走南闯北。
我有一结义大哥在余杭做布匹生意,每每到了余杭,效岳便会与我一起去拜访田大哥,在他府上居住。”
,!
“田大哥有一多才多艺的女儿,后来便成了我的儿媳。
效岳可谓与她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这佩容嫁来没多久,便生了一场病,流连病榻,甚至我去探望她时有种错觉。
好像她当时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
“当时我还叹息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叫她嫁来此地,定是水土不服搞的人都快不行了,这样我还有何脸面去见已故去的田大哥。”
“就这么过了没几天,她容光焕发的出现在了我眼前。
她的病居然就这么好了!”
“再后来便发生了更匪夷所思事情,她每每怀上胎儿。
最后产下的皆为怪胎,而那怪胎无论如何悉心照顾,在出生几个时辰内便会气息全无。”
殷老太爷摇了摇头,仿佛是不愿意回忆那痛苦的往事,却又不得不继续说道:“如此数年间,效岳与佩容可谓伤透了心。
效岳他娘也是没了法子,不想断后,这才给效岳物色了许多的外室,可外室这么多年,居然愣是没一个活胎留世。”
“我实在是没了法子,听人说青城山天罡派能看怪事儿,我花了重金已将一封天罡帖送上山去。
只等这几日他们来人了。”
殷老太爷唉声叹气道。
“那这事这么多年了,为何现在忽然觉得事有古怪呢?”
我找了个间隙问道。
殷老太爷这才将眼睛转向我,苦笑道:“最后一胎的怪胎出生后仅有一只手,断气后我命人埋了。
我的老仆却在菜市的白肉摊位上见到了那仅有一只手的半拉身体。
这再怪异,也是我的孙儿,怎可将他在菜市贩卖?”
“从那开始,我便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家中的家仆都是从祖上传下来的家生子、妻子儿女全在府中做活,个个老实本分。
佩容更是对孩子渴求无比,连去了的孩子都亲自守灵下葬。”
“效岳虽然不成器,也不缺金银,何苦将亲子于菜市贩卖?思来想去,我怀疑上了效岳娘,她性情大变后处处针对佩容。
会不会她就是妖物变的?害了我的夫人又要来害我的孙子!”
猛的听得这殷老太爷这一番有理有据的摆事实、讲道理,还真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了。
可细细想来还是不对,这与那告阴状的殷芥对不上号呀,人殷芥摆明已经活了5岁了。
可听他的意思是,府中并未有孙辈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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