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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此人,房俊便觉得一阵绝望涌上心头。
想当年,牛进达在瓦岗之时便是独来独往,形单影只。
虽说他与程咬金等一些人关系还算不错,但即便是像程咬金这般圆滑世故之人,也不太愿意跟他过多地打交道。
原因无他,只因这牛进达实在是个油盐不进、讲死理的主儿。
试问,又有谁能够忍受得了呢?,!
而且,谁还没点儿属于自己的产业或者小算盘啊?但只要是和牛进达交流沟通,那你就得做到真正的两袖清风才行。
否则,一旦让他察觉到丝毫猫腻,后果绝对不堪设想。
“唉,这下真的是没办法了,陛下当真是厉害啊!”
房俊不禁长叹一声。
这牛进达为人极度严苛,且绝不徇私情。
这种性格或许并非是行军打仗时的最佳品质,但用来监视他人,却堪称一把利剑。
就在此时,一旁的刘仁轨满脸愁苦之色地凑到房俊跟前,可怜巴巴地说道:“公子啊,我可是被连夜给丢回来的呀!
您可得帮帮我才行呐!”
原来,刘仁轨好不容易才当上了统领七千人马的统帅,如今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遣送回返,叫他如何能够心甘?房俊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那牛进达可是连皇帝见了都会感到头疼不已的人物,江湖人称‘魏老二’‘铁头牛’,咱们惹不起啊!”
房俊此刻眉头紧皱,心中焦急万分却又无计可施。
站在一旁的刘仁轨则是一脸的沮丧与失落,昔日身为刺史时,他可谓是位高权重、威风凛凛;后来成为统率七千人马的将领后,更是手握重兵,意气风发。
然而如今……“公子,如果没有足够的士兵,即便日后咱们成功打造出先进的战船,恐怕也无人能够熟练地驾驶操控啊!”
刘仁轨忧心忡忡地说道。
房俊无奈地摇了摇头,叹息道:“这七千人均为精锐骑兵,以陛下之精明,定然不会轻易放手。
虽然他或许会调拨新的兵员给我们,但想要讨回这七千人怕是无望了。”
刘仁轨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怪异之色,疑惑地问道:“公子既然早已料到如此结局,那当初为何还要这般行事呢?”
房俊深吸一口气,缓缓解释道:“大唐需要一支强大的骑兵队伍来巩固边疆、抵御外敌;而雍奴之地同样急需这样一支强军,以保一方平安;至于我个人嘛,也渴望拥有一份坚实的保障和安全感。
所以,尽管为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甚至可能失去这七千铁骑,但从大局来看,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刘仁轨听后,满脸皆是惊骇之色,难以置信地喊道:“为了组建这支骑兵部队,我们可是耗费了无数的人力、物力和财力啊!
难道就这么拱手让给陛下了吗?”
“今后的供给就这么停了……”
房俊的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悄然浮现。
那精明的目光闪烁着,仿佛早已洞悉一切。
李二居然妄图不费吹灰之力便从他这里得到所需之物,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房俊又怎会轻易让他称心如意呢?“明天你亲自去跑一趟吧,权当那些战马是本公子借给你的。”
房俊悠然地对刘仁轨吩咐道。
听闻此言,刘仁轨瞬间变得激动不已。
之前被牛进达毫不留情地驱赶回来,可真是把他的颜面都丢尽了。
而如今,有了房俊这番话,他感觉自己终于能够一雪前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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