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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皇表示不信,猫着腰,悠哉的在整个地牢里转悠,眼睛一眨不眨地往其他大敞着的牢房里大量。
一间是空的,另外一间也是空的,一间一间都是空的。
土匪在开接风宴,总不能让地牢的人去参加了吧。
隋芳菱背着手,挺着腰板,一副事不关己的清冷模样,他勾着唇有点想笑。
姜凤皇鼠头鼠脑地在前面狗狗祟祟,隋芳菱气定神闲地在后面闲庭漫步。
隋芳菱开口犯贱:“呜呼~~~呜呼~~~”
姜凤皇腰间一僵,不可置信地回头,就跌进了一双含春水的眼睛:“你呜呼什么?”
隋芳菱委屈:“陛下呜呼的了,臣妾就不能呜呼?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陛下,你这样干有点伤臣妾的心哦。”
面前这个粉不拉几的磨镜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不应该想女人嘛?干嘛逮着她一个断袖薅,不讲武德。
姜凤皇猫着身子笑了一下表示礼貌:“您继续呜呼,说不定就将老狼招来了。”
隋芳菱摆手道:“狼倒是来不了,陛下倒像是一头狼。”
“停!”
姜凤皇抬起右手,火红的衣服随着她直起身的动作缓缓下落,抚平了身上的褶皱,她挑眉道,“好吧,朕承认整个地牢里就咱两个活人。”
隋芳菱将食指放在唇角,微微一笑道:“不只是咱俩哦,牢房里还有一个呢。”
说时迟那时快,隋芳菱右手伸开就是一拽,行云流水的动作不染一丝清风,那张看守牢房的小土匪的脸出现在隋芳菱右手的下方。
姜凤皇大跨一步道:“说!
你是不是要给你们老大通风报信?!”
小土匪被隋芳菱抓住衣领,整个人像是一个小鸡仔一样被隋芳菱拎着,一阵风来了,就要吹得小土匪摇摇晃晃的。
小土匪哭丧着脸:“大侠饶命,笑、小的不是去通风报信,笑的只是想去接风宴上偷吃两口,实在是太饿了。
大侠放心,小的去接风宴上绝对不会乱说。”
姜凤皇闻言并不问他接风宴的事情,而是想起了来了什么震惊道:“你可看到了牢房里的尸体?”
小土匪缩着脑袋,战战兢兢地不回话。
隋芳菱随手甩了几下,他抖得更厉害了。
姜凤皇笑着露出左边的虎牙,笑的阴恻恻的威胁道:“不说是吧,你就和地牢里的那个人一个下场哦~~~”
想到地牢里那张凸着眼睛的可怖的脸,小土匪直接闭上了眼睛,嘴唇颤颤抖抖道:“看……看到了。”
姜凤皇的声音对于他来讲就像是催命符一样,一声一声地叩在小土匪的耳边:“那你可认得他?”
小土匪眼睛一闭道:“他……他……是……武户大人。”
武户?
隋芳菱疑惑道:“呜呼?”
姜凤皇诧异的眼睛对上隋芳菱的眼睛,后者根本不看她,像是心虚。
“你知道他是武户?!”
小土匪大大的眼睛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这两口杀人分赃不均要打架了?!
“大侠,放下小的再打吧。”
姜凤皇愠声道:“隋芳菱!”
一个一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隋芳菱猛地抬头:“奴家再也不敢了,公子你别打我。”
手中的小土匪掉在地上,结结实实摔了一个屁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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