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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开了多久这场激烈强势的吻便持续了多久。
一直到腾空感传来,姜枳的脑子都是懵的。
她几乎是下意识的伸手圈住了男人的脖颈。
身体随着男人大步走路的动作微微晃动,她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眸子看他:“聂沉凛你发什么疯?!”
男人垂眸看她,挑起的眉眼少了几许素日的温柔,多出了几分不正经的霸道:“脑子都被精虫啃光了,能不发疯吗?”
姜枳的眼睛睁的更大了,可还不等她深思这男人突然受什么刺激了,便被疯了的男人丢在了柔软的床榻上。
他完全没了往日的耐心温柔,如同一只发了情的兽般朝她扑来。
裙摆被毫无征兆的掀起,大掌随之滑落。
姜枳再次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却被如狼般敏捷凶狠的男人抓住了脚踝,轻松自如的拽了回去。
炙热呼吸压下,她对上了男人眯起的眸子:“小阿枳,想逃吗?”
姜枳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霸道刺激的心脏狂跳,反骨忽起。
她没再试图挣扎,而是将下巴仰的高高的:“谁想逃了,不就是做吗,做就做,谁怕谁?”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止外强中也强,她不仅没再躲避,反而一勾男人的脖颈,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聂沉凛本能追吻。
从激烈疯狂到逐渐温柔,从强势霸道到越发怜惜。
在女孩主动地亲吻下,聂沉凛狂躁不安地心跳得以平复,正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却被一只纤细小手抓住了手指。
女孩眸底染雾,闪着无辜又蔫坏的光芒,对他说:“聂沉凛,我来姨妈了。”
聂沉凛:“……”
她目光往他身下瞥,笑得越发不怀好意:“怎么办呢,需要我帮你吗?”
聂沉凛再次:“……”
帮是不可能帮的。
就算她愿意,聂沉凛也做不来只顾自己享受的事儿。
最后也只是惩罚般的狠吻着她的唇,将她撩拨的双颊绯红哼哼唧唧。
姜枳羞恼极了:“聂沉凛你混蛋!”
她葱玉似的手指抓着他的发根,拽的用力,却连骂人的声音都是娇哑的。
聂沉凛从她锁骨下方抬头,眼中翻涌的情欲不减半分,却带上了同她先前如出一辙的蔫坏笑容:“这叫礼尚往来。”
他将她的双手钳制在了头顶上方,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这下,公平了。”
紧贴的身体滚烫灼人,让姜枳清楚的感受到了他叫嚣的渴望和忍耐。
被吻的身体发软时,姜枳心里只剩一个想法:她这算是引火自焚了吧?引他的火,最后却连自己也一起焚烧了……姜枳真的快烧起来!
尴尬羞窘到全身冒火,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了!
!
因为她——侧漏了!
!
狗男人玩的又野又凶,明明没真做却翻来覆去的撩拨她。
最后由于动作太激烈尺度太大,她的姨妈,侧漏了!
床单上大片大片的血迹鲜红到刺眼,让姜枳羞愤欲死。
却依旧及不上保洁阿姨从她面前经过时带着善意的提醒声。
“姑娘啊,男人都是只管自己享乐的,但咱女人得学会保护自己,经期同房不仅会经血倒流,还容易感染,对身体伤害很大的,咱下次可不能惯着他了。”
姜枳将脑袋深深的埋进膝盖里,羞耻到已经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只管自己享乐的聂总便在此时上前,将她抱坐在了自己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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