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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筱沫像个在瓜田里乱窜的猹,侧着身子,干脆把原先摘了一半的耳机算全摘了。
只为了听那个瓜主就在现场的瓜,没有比这更刺激了,吃瓜现场,正主就在面前。
阜戚羡接着说:“然后,然后我就一边憋笑,一边上去把她捞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捞起来的,她可能觉得很丢脸,她一直在那里一动不动,像去了一样,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然后她用手轻轻拨开了我的手,自己站了起来哈哈哈哈哈。
你猜她说了句什么话哈哈哈哈哈,我都快憋出内伤了哈哈哈哈哈。”
绪筱沫着急的问道:“啥呀啥呀,她说啥了,你能不能快点一次性说完啊!
!”
阜戚羡喝了一口水,紧接着在李一禾的注视下,搬了凳子坐在李一禾和绪筱沫中间,站着讲了这么老久,都累了。
阜戚羡说:“她哈哈哈哈她哈哈哈哈略显有一点点点点点狼狈,”
一边说着还一边转过头和李一禾解释说:“真的只是一点点哈!”
接着又对绪筱沫说:“她站起来之后,她可能自己也觉得尴尬,然后她嘿嘿笑了两声之后,她说给大家拜个早年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最那个的是那些师姐,她们一个都不笑,就看着李一禾,然后还安慰李一禾说没关系的。
她们是忍者吗,这么能忍,我真的笑的不行哈哈哈哈。”
阜戚羡一把眼泪一把笑的说完了故事的来龙去脉,李一禾给她递了一张纸巾。
让她擦擦口水。
绪筱沫听完之后陪着阜戚羡笑了好一会之后突然认真的说道:“可能师姐们之前也摔过,所以她们比较担心李一禾,所以没有觉得好笑,但是你跟她是好朋友,身份不一样,角度也不一样。”
绪筱沫这样一说,阜戚羡顿时觉得自己刚刚笑的那么开心,“啊?我真该死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是真的好搞笑她摔的那一下,pa!
就摔了,哈哈哈啊,还好我没有笑出来,我真该死。”
阜戚羡又笑又哭的。
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李一禾看到阜戚羡的样子,坐在座位上狂笑不止。
一周后的社团就正式开始上课了,作为社团的负责人。
师兄师姐们每个周末的晚上都从本部坐公交过来老校区。
公交车车程三十分钟,还有步行十分钟。
有时候坐的是另一趟公交车的话,还要过一条北江才能快速到达这个老校区。
有一艘渡江的小船。
,!
李一禾去市区游玩的时候坐过一次,嗖嗖嗖的很快。
周五书法,周六模特摄影。
愣是把双休弄成单休。
陶冶情操,学习技能,又怎能说是单休生活呢?书法课上,李一禾既要找手感,在那里画圈圈,又要教阜戚羡握笔姿势。
“其实我觉得握笔没有一定标准的姿势,很多写的很厉害的大师,他们之间的握笔姿势都不一样的。”
“那你教我你怎么握的,你怎么握我就怎么握。”
……这孩子真倔啊。
时隔三年,李一禾再提起笔来,写的还不如别人画的。
谁在画?阜戚羡在画。
李一禾:“你别画上去啊,你看那个本子上的那些点,提,按,勾那些什么的走势图啊。”
阜戚羡:“我觉得我画的挺好看的。”
李一禾:“我们一起来画圈圈吧。”
“画圈圈干嘛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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